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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真的没了秀才功名,他们夫妻岂不是要得罪一位秀才?
两人哪有与秀才作对的本事?
何氏越想越害怕,浑身瑟瑟发抖,跪都要跪不住了,但是不表态又不好,她颤着声音接话:“您说,我们一定照办,绝对不胡来。”
许夫人沉声道:“你们必须要否认自己的身世,否认与我家老爷相识。还要说服他们夫妻帮忙!最好是让他们编出一个合理的身世,不能引起大人任何怀疑。”
高木头傻了眼。
“这怎么编啊?”
他不知道,何氏就更不知道了。
温云起闲闲喝茶,文四事不关己,抓了一把瓜子磕着。
还是那话,两人不会帮着撒谎。不管许秀才生出奸生子有多大的罪名,夫妻两人养大了一个别人送上门的孩子是绝对没有错处的,这罪怎么都问不到他们的头上。
高木头看向养父,见二人姿态悠闲,他急得快要哭出来了,越是慌乱,脑中越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此时,门被人砰砰砰敲响。
只听这敲门的动静,就知道来者不善。
纪元有些被吓着了,软手软脚去开门,当看到门外站着的是衙门里的官兵时,更是险些跌坐在地上。好在他早就知道官兵会来,也知道官兵不是来找自己,这才能勉强站直。
“进……进来吧!”
哪怕这天已经黑透了,村里来了这么多的官兵,还是吸引了不少人来看热闹。
当然了,没有人敢与衙门的人打交道,看热闹的人都远远站着,胆小的人退得更远,直接站在了黑暗之中。
为首的是一位师爷,手里抓着一张纸,边上有个衙差打着灯笼帮他照亮。
“哪一位是高木头?”
高木头还跪在地上呢,这会儿也没力气起身,畏畏缩缩伸出了右手举了举,声音小如蚊子:“我在这。”
立刻就有衙差将灯笼打到了高木头的旁边。
师爷仔细打量了一番,一挥手:“带走!”
高木头恍恍惚惚,眼角余光撇见门口看热闹的众人,这才恍然明白自己这是要被衙差带走。
只有犯了案子的人,才会被衙门的人抓走,他浑身一个机灵,大喊道:“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不能抓我,我是冤枉的呀!”
师爷皱了皱眉,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其实是指偏远地方的百姓没有读过书,不懂得律法爱乱来,他到底还是解释了一句。
“我们带你走,只是问你一些事,并不是说你有罪。”
解释这一句已经耗尽了师爷所有的耐心,他再次询问:“谁是高火生?文氏何在?”
温云起拉着文四起身,主动站到了衙差面前。
三人要被带走,何氏吓得险些要晕过去了,但是又不能不问:“那……你们把我孩子他爹带走了?以后我们母子怎么办?”
村里的人一辈子也不会和衙门的人打交道,何氏真的有种自家男人一去就不会回来了的感觉。她心中惶恐万分,生怕
这是夫妻俩的最后一面,这才大着胆子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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