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最近老是问府里的老人,想寻什么?”
温云起有些意外,他打听老人的事很是隐秘,而他又确定身边的这几个人没有被人收买,这样的情形下,赵大爷还是知道了他干的事,可见他平时虽忙得没空和儿子见面,私底下却一直都有将儿子放在心上。
“娘总说生下儿子很是辛苦,受了不少的罪,儿子快成亲了,也即将做父亲,就想知道当年难产的细节。”
赵大爷哈哈大笑:“裕丰长大了。”
他想到了妻子当年九死一生,叹息:“难产的到底是少数,等你媳妇有了身孕,找擅长调理身子的婆子守着,再准备几个高明大夫和稳婆……当年你娘就很是凶险,若不是身在赵家,有高明大夫和贵重药材吊命,怕是要凶多吉少。”
温云起低下头:“母亲总说,当年临盆时您不在她身边守着,每次提及,颇为怨愤……”
赵大爷有些尴尬:“当年我年轻嘛,想事情不够周到,以为生孩子的时候在就行了,结果你是早产,比大夫预估的产期提前了半个月,等我赶回来,你都生下来两天了。”
温云起若有所思:“提早出来的孩子是不是体弱?”
“是挺弱的,我没有见过其他刚出生的孩子,但是你祖母说,你比如月生产的孩子要瘦小,皮肤要更红。对了,小时候你很黑,大夫说有可能是生早了的缘故。”赵大爷此时回想当年,心中还有不少遗憾。
“天色不早,回去睡吧。”
温云起告辞出来,直奔自己的院落,结果,就在院子门口,又看到了衣着单薄的周明雨。
上辈子这种若有似无的勾引持续了一年多,直到谭四姑娘临盆一尸两命,赵裕丰同一日没命。
周明雨身着粉色纱衣,手拿一个灯笼,白皙丰腴的肌肤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换一个好色的男人站在这里,不一定把持得住。
温云起眉头一皱,在距离她三步远处停下,不高兴地道:“你在这里等谁?等我爹?”
周明雨险些没气死,她今日是抱着一定要成事的想法而来,勉强忍住怒气,柔声道:“表哥,我等你!今夜好热,我这心里很慌,你……”
“身子不适请大夫,我又不会治病。”温云起语气硬邦邦的,却没有立刻离开,他心里估算着时间,赵大爷但凡在府里,都会回房睡觉。
得等他亲自来看看周氏干的好事才行……上辈子赵裕丰不愿意让双亲因自己争吵,反正他一个男人,不可能躲不过表妹,他想着等到自己成亲生了孩子,表妹应该就会死心了。所以,不止没有刻意将表妹纠缠自己的事情告诉父亲,反而还会帮着遮掩。
周明雨满脸委屈,跺着脚撒娇道:“表哥,你非得这样吗?”
“这话该我问你,天底下那么多的男人,你为何非要揪着我不放?”温云起话说得很不客气,“你到底看中了我哪里,我改行不行?”
周明雨面色乍青乍白:“你个榆木疙瘩,若不是……”
温云起追问:“什么?”
他耳力比较灵敏,听到不远处有一行人过来,这个时辰,府里所有的人都回了房。他故意拔高声音,“表妹,我已经有未婚妻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纠缠我?”
周明雨气得眼泪都落下来了:“是姑母让我这么做的,表哥,你就娶了我吧。”
“你们在说什么?”
黑暗之中传来了赵大爷的声音,带着股怒气。
温云起转身上前:“爹,表妹躲在院子门口,还穿得……不甚得体,又说是娘的吩咐。儿子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赵大爷脸色铁青,他知道这不是儿子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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