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起似笑非笑:“我是人证,在这公堂之上,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得属实,撒谎会被入罪。咱们夫妻十几载没错,你救了我娘也是事实, 可我也救你娘了啊。咱们好聚好散, 谁也不欠谁,如今你让我在公堂上为了你撒谎,那是强人所难。”
他摇摇头,“我娘只有我这
一个儿子,若是我出事,她老人家怎么办?不行不行!”
江秋雪气得想要杀人。
“我那几个孩子不是陈大哥的血脉, 请大人明察。”
孩子的身世怎么好查?
江秋雪三天两头就出去喝酒喝茶, 每次陪的男人都不一样,门一关, 谁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血脉,只有江秋雪自己最清楚。
此时陈老爷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因为那三个孩子确实不都是他的血脉, 但他和江秋雪来往也确实有十五年以上了。
也就是说,他们二人来往期间,江秋雪并没有守身,还在外头跟其他几位老爷来往。
去年起,两人感情越来越深,陈老爷决定娶她,江秋雪才渐渐与那些人断了来往。
当然了,江秋雪没有说自己想要从良,只说是身子不适,不能再伺候。
那些老爷并没有多失望,毕竟他们平时消遣的地方很多,只要放出话去,多的是美人愿意伺候。
江秋雪说得自己很可怜,有一些老爷还送了分别礼物给她。
最近这段时间江秋雪和陈老爷过从甚密,有些聪明的老爷察觉到了内情,其中有一位在昨儿的席面上偶遇了陈老爷,没忍住讥讽了几句。
倒不是说放不下江秋雪这个女人,只是单纯的气自己被一个女人所骗。
缘来则聚,缘去则散,想要从良,实话实说就是了,还非得遮遮掩掩,临走了还骗他们一场。
当着人前,陈老爷哪儿能认输?
也不怕他,回了几句嘴,两人险些不顾体面打起架来。
大人并不想知道几个孩子的身世,只要清楚这二人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不明不白的来往就行。
今日问的是纵火之人到底是谁指使,明面上是陈夫人周氏找人干的,这里头有没有被其他的人插手。
放火的人是个混混,到了公堂上,张口就指认了陈老爷身边的随从。
“是他跟我说,故意把痕迹弄大一点,还有,原定的半桶油换成两桶,此外,他们家前院最左边的房子里还有三桶油,我带去的烧前面的大房子,存在房子里的三桶油烧后面的小房子。”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觉得疑惑。
八间房的大院子近十丈长,后面的小房子总共也才两三丈,后者却比前者用的桐油更多,这是个什么道理?
江秋雪听到这儿,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不过 ,混混不是她找的,甚至她都没有与动手的这个人见过面。
大人觉得疑惑,问:“你可知为何要如此?”
周斌跳了起来,伸手指着江秋雪:“这个女人最想烧死的人是她的婆婆,若死了人,我姑母就变成了恶毒之人,那个狼心狗肺的混账就能顺势休了她。”
还真别说,他这一通扯,其实还说中了。
周斌上蹿下跳的,有点过于活泼,大人皱眉:“公堂上不许骂人,好好说话。”
大人觉得,此事疑点颇多,还得再问一问那个放火的人,当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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