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右看了看,低声道:“川表哥,你有没有发现你爹和我娘经常凑一起?”
温云起心中一动。
姜大川从十二岁起就早出晚归,也就农忙的时候才会在家待几天,平时和江家夫妻相处的时间少……这也是他面对偏心的爹娘时说服自己的理由。
他都没在家里孝敬爹娘,爹娘不喜欢他也正常。
直到后来,姜大川一家子搬到城里,他才偶然之间听说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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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温云起为了听故事,还让店家拿了一双筷子,又打了半斤酒给刘水丰。
刘水丰确实饿了,也不客气,狠狠咬了一块肉,又喝了一口酒,才道:“我大哥的岳母今日生辰,早就说好了要带着大嫂回娘家。他们一大早就走了,我昨晚睡不着,等我起身,爹也走了。姑姑在厨房里做饭,我原是想自己去屋檐下取水盆洗脸,可……”
他抹了一把脸,“听到你爹和我娘在吵架。”
温云起颔首:“说什么了?”
“说……”刘水丰看着他,“姑姑和姑父养大了那个富贵老爷的孩子,等到大表哥认祖归宗,你们家会得到一大笔酬劳。到时你肯定不用摇船了,跟着进城去做富家公子就行。”
温云起皱眉:“我没听说过。昨天我看到那个老爷,他说让我有事就上门去求,意思是可以给我一些财力上的帮助,当时爹娘还拒绝了。”
“不管你们要不要,人家肯定会给的。”刘水丰说到这里,脾气有些暴躁,“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们……他们……”
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狠狠灌了一口酒,心不在焉地又塞了几大块肉。
半斤肉温云起已经吃了一半,剩下二两,经不起夹,盘子这就见了底。
温云起吃的这个酱牛肉铺子离码头不远,姜大
川在水上飘了多年,好多人都认识他,他人还在这里坐着吃,码头上已经有人催了。
“大川,你还要多久?快点的吧!”
坐船的人偶尔也会遇上几艘船都在揽客的情形,姜大川每次都对客人很耐心,自然也明里暗里表示过客人选择坐他的船会有优待……这也算是抢客的手段之一。
别人在码头上有船的情形下催他走,完全是给他面子。
这时候不接着,那是辜负人家的好意。恰巧刘水丰在这吞吞吐吐的,其实温云起早就猜到了他要说什么,干脆晾他一晾,装了一把铜板放桌上起身就走。
刘水丰话说到一半,剩下的话卡在喉咙不上不下,原本还在考虑要不要说,这会儿看见姜大川没心没肺地赚钱,他心里很不平衡,奔上去一把抓住温云起的胳膊:“你听我把话说完。”
方才吞吞吐吐,温云起这会儿还不爱听了呢,利落地推开他的手:“客人等着,我得赶紧去,不然人家该恼我了,多来几次,把人得罪光了,我生意都没法做。”
他拔腿就跑。
刘水丰抬步就追,很不能理解:“生意没法做就不做了啊,你都要去城里做富家公子了,还摇什么船?”
船上是一家人到镇上来买东西,是给家中姑娘置办嫁妆,有两床被褥和两个大箱子,温云起帮着抬上去,人家又要求直接到他们所在村子的码头……坐船有一些不成文的规矩,如果带的行李比较多,只要不是能抱在怀里的小包袱,都必须放在船尾,棚子里留出来坐人。
若不与人拼船,在不影响船儿行进的前提下,行李爱怎么放就怎么放。当然了,价钱不一样。
昨天下大雨,今儿虽然没雨了,却也没晴,这家人所在的村子有点远,坐船也要近三刻钟,他们怕东西放在外面遇上下雨再给淋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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