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淳若还有几分孩子气,有时候嘴硬心软,栾凤却是真真魔族行事,敢想敢做敢杀的。
和现在萧淼清掌心的可怜小鸟,不说差了十万八千里吧,也少说隔着千山万水呢。他刚才那番戳戳戳,要是换到栾凤身上,萧淼清笃定自己现在不说手烂不烂,人肯定死了。
正因为相信这鸟只是普通鸟,所以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但实际上这只鸟正是栾凤。
栾凤在与其他魔族的打斗间被阴了一把,一时无法恢复人身,只能以原型示人不说,这原型更是它幼年时候的样子,还叫其他人族捡到塞进鸟笼售卖,栾凤此生都未曾受到过如此辱没。
前面这少年说满足自己一切要求时,栾凤是真的有些动心,思索着如果这少年能够帮自己恢复原形,那前面的那些不敬言行他便勉强当做没发生过。
怎料这少年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名讳,足足将栾凤吓了一跳,还以为这少年是知道内情,特意被派来侮辱自己的。
虽然后面证明对方只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可是侮辱却是真的,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脑门和屁股,比一一得二还真。
从前在魔族睥睨全族,自诩血统高贵的神鸟后人,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有一天在乱哄哄的闹市被一个人族少年调戏折辱。
栾凤已然在心里发誓,后头若是能够恢复原形,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这少年千刀万剐地宰了。
萧淼清压根不知道手里的鸟儿正在想象自己的十八种死法,他吃完了茶水,将鸟塞回鸟笼前思索着说:“你冷不冷?不会是被冻傻的吧?要不进我胸口暖一暖?”
栾凤冷冷地看着萧淼清,心想若是他敢把自己塞进衣服里,他宁愿当下玉石俱焚也不叫对方好过。
怎料萧淼清自己转念又推翻了这个想法:“还是算了,万一你掉毛或者拉屎在我身上怎么办,那味道多大啊。”
他说着还怀疑地将栾凤举起来放到鼻尖闻了闻,好像栾凤是什么可疑的臭味来源似的。
这简直比把他塞怀里还可恶!
栾凤差点在萧淼清掌心气晕了。
萧淼清毫无察觉,他提着鸟笼慢慢踱步到了南苍派弟子所在的位置,假装是卖货的客人与他们讲话。
“这鸟我买了,但它什么都不愿意吃,我也不懂它什么意思,不知能养多久,唉,可别真给我养死了啊,”萧淼清嘀咕完,略抬高声音说,“那什么,你们摊上有没有什么治鸟病的药之类的?”
虽然无厘头,但的确挺像个买东西的客人的。
南苍派弟子也知道萧淼清的意思,而且他们还真有法子。
其中一个高个弟子从怀里掏出一只药瓶,模仿着货郎的说话方式道:“我还真有一味药,你看看?”
萧淼清凑过去,高个弟子就压低声音说:“这药是用来和异兽沟通的,若是你要我给你两丸,你和这鸟各自用一丸,你便可以体会到这鸟的心中所想,如此许多病症便有解了。”
萧淼清闻言双目一亮,他平时正经丹药都不吃,这样稀奇古怪的丹药更是第一次见了。萧淼清谨慎询问:“那我不耐受其他丹药,吃这丹药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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