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抓着他的腿爬上来的那个欲妖却趁机从背后一把环抱住萧淼清,想要借此束缚住他的行动,萧淼清挣扎几下,却被那欲妖爆发的巨力搅得动弹不得。
而几个道童见状又想反扑回来,杀气腾腾地准备将刀剑捅进萧淼清的体内。
然而还未等他们的刀到萧淼清的近前伤到他的皮毛,萧淼清只感觉一股柔风吹来,如水波般层层平荡开去。
己之蜜糖,彼之砒霜,这番落在其他人身上却如刀割。
欲妖环抱住他的力量骤然松懈,而他面前的几个道童也如破布一般轻飘地飞跌下去。
萧淼清挣扎时已经力竭,欲妖突如其来的放手,叫他一时差点往后仰倒,正此时有另一只手环搂住了他的腰,瞬间叫萧淼清的身体找到了依托,靠向对方的怀中。
淡而清冽的味道驱散了院中浓浓的血腥味。
萧淼清不用抬头就知道来人是谁,他开口才发现自己喘息很急,“师兄,那些女童是被他们分食了,现在,现在这些还能救,别叫他们,跑了。”
“在这等我。”张仪洲抬手,面色沉冷地看着那几个爬起来就欲逃的道童,掌心幻出他的佩剑,从剑柄一路亮到剑尖,人随即飘然落地。
便是栾凤此时分神见他,也不得不多看张仪洲一眼。
明明是仙姿玉容,然而神色间却俱是淡漠的杀意,似乎无欲的极点便是放纵,极矛盾的结合于一体。
张仪洲的剑尖挥出一道剑气,直接将那几个道童腰斩作两段,当场上下分离。几个道童还未呼喊出声,另一剑已经叫他们人首异处,脑袋咕噜噜滚到了角落的阴影中。
萧淼清现在顾不上听话,提剑随着张仪洲一道跃入院中。
落在张仪洲之后的邵润扬他们随后赶到,本欲帮忙,萧淼清却告诉他们厨房位置,叫他们先去将孩子救下,最好再把赴宴的客人们拦住,一个都别放跑。
闻淳见萧淼清脸色发白,急得不得了,怎么都不走,“你还管别人,先管你自己吧!”
萧淼清闷闷咳了两声:“你们魔族都爱说这话么。”
闻淳这时才注意到院子里还有栾凤,漂亮的脸蛋立刻狰狞。
不过庙祝此刻已经渐渐失力,他到底是俗体凡胎,神君之力能够支撑他一时,若再久一些便是他自己的身体也无法承受。
加之张仪洲入局,闻淳与萧淼清也各用其法,庙祝没了前面风度,而主殿当中的神君像也已经渐渐伏熄,似乎并不欲在此地真正献身。
虽有许多道童扑来,然而终究难和张仪洲他们相抗,几下便被付意用收妖绳捆住。
庙祝的发冠哐当落地,膝盖一软被动半跪下来,他的嘴边不由自控地流出鲜血,双目中的狂热赤忱却未消失半点,张仪洲将剑抵在他的喉管上,他却发出一阵笑声。
“你们就算杀得了我又如何,神君要杀了你们便像是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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