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出去玩,大哥有事要处理,家里便只剩下明澈一个人。
他乐得清闲,坐在下面的花园里晒太阳,阳光太舒服,明澈在椅子上躺着小睡了一会儿,下午他在家里吃过晚餐便回了学院。
这时候学院里还没什么人,周围安安静静的,明澈走在路上很快便到了宿舍,明天照常上课,他洗洗便睡了。
早上的教室一如既往有些吵闹,明澈懒散地托着下巴,伸进抽屉里摸了袋营养液出来,上次余凛买的快喝完了。
他想着等会儿余凛来了后再让他去买点,结果一直到上课都没看见他的人,老师对于余凛的缺席也没有什么反应,看来是早就知道。
余凛会因为什么事请假呢?
—
昏暗的房间里,床上躺着的人忽然动了动。
余凛睁开眼,脑子逐渐清醒过来,对现在的情况做了一个判断,易感期已经过去了。
当他低头,看见被自己抱在怀里的衣服时,脸色顿时僵住。
这是明澈的衣服,他居然抱着明澈的衣服度过了一整个易感期,精神力触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放了出来,此刻正紧紧地缠在衣服上,似乎非常喜欢这上面的味道。
余凛收回精神力触角,看着怀里那件被他弄得皱皱巴巴的衣服,逃避似的跳下了床,他决定先去洗个澡清醒一下。
这一天余凛都没有来上课,下课后明澈刚回到寝室房门便被人敲响,他起身去开门,便看见带着口罩的余凛。
“你的衣服。”
余凛手上放着折叠整齐的制服外套,明澈没伸手接,直接让他进来。
“我洗了很多遍,要是你觉得不干净,我赔你一件新的吧。”
明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拿起那件衣服看了看,没看出有什么问题。
“挂在柜子里去就行了。”
余凛点了点头,打开他的衣柜将衣服挂好。
“对了,帮我把床上的东西都换一下,我去洗个澡。”
明澈理所当然的要求道,转身便走进了浴室。
余凛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看见柜子里放着叠好的床单被套,一起拿了出来。
易感期才刚刚过去,余凛对味道依然敏锐,他扯下床单时不可避免闻到了那上面沾染的味道,属于明澈的味道。
平时明澈就是躺在这张床上,余凛打住了脑子的想法,将换下来的东西一起丢进了洗衣机,看着转动的滚筒,他无比希望也能把他脑子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起丢进去。
身后浴室的门打开,明澈洗了个舒服的澡,他看见已经整理好的床,露出满意的笑容。
“余凛。”
他叫了一声,站在洗衣机前的人抬头看向他,走了过来。
“干嘛带着口罩?”
明澈坐在床上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我。”
余凛不太自在地扯了扯口罩,半天也没说出个理由。
明澈擦得差不多,随手将毛巾挂在了椅子上。
“以后每周来帮我换一次床上的东西。”
“我?”
“怎么,有什么问题?”
明澈很强势地盯着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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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凛在这种对视中败下阵来。
“没有。”
“嗯。”
明澈起身,隔着一层口罩轻拍了拍他的脸。
“别忘了啊。”
余凛没有回答,但明澈看见他口罩遮挡下的脸似乎有点红。
“你不会又发烧了吧。”
明澈收回手,向后一步坐到了床上,双手撑在身体两侧,越发凸显出两截锁骨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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