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药品:“老爷,该换药了。”
他嫌弃这底下太暗,又打开一盏灯。
于是布鲁斯放下手机,解开衣服,露出结实强健的上半身,宽肩窄腰,胸口、手臂、腹部肌肉线条分明,但间杂大大小小的伤疤,更别说肩膀和腰腹还绑着一圈白色的纱布。
多开了一盏灯,才看清布鲁斯面色苍白,眉眼间也多了些疲倦。
很显然疲惫和受伤让他的精神无法避免地受到影响,变得低落和消极。
阿福熟练地解下他的纱布:“老爷,市长女士不会想要看到你这样的。”
布鲁斯轻嘶一声,因为伤口与纱布有一点粘连,在取掉纱布时不可避免地撕扯。
“我不会让她看到。”
阿福小心地把药给他用上,再缠上新的纱布。
“那你在烦恼什么?”
“我想要知道她的一切,让她不受伤……”
阿福叹息一声:“你将蒂米女士视作同路人,你信任她的品行,想要了解她的所有,那为什么不试着和她分享你黑夜的小秘密,达成合作,互相保护呢?”
布鲁斯套上衣服,听到这句话,扭过头来:“当然不行。”
“老爷,你要求蒂米女士对你毫无隐瞒,但你自己也在隐藏和伪装。你觉得你无法对蒂米女士坦白,那么你也难以获得蒂米女士完全的信任,毕竟,她蒂米女士也是一位有着自己抱负,保持谨慎的市长,她有着自己的判断,你过多的保护欲对她来说没有意义。而且,一个自己都经常受伤的人,是做不到去要求同路人保持绝对的谨慎和安全。”
“是的,我知道这是不行的,我只是控制欲作祟,但我难以控制。”
收拾着东西,阿福直起腰:“你无法诉说,是害怕蒂米女士因此远离你,还是担心她因你而受伤?”
“都不是……我困了。”
布鲁斯起身,拿上手机,走向电梯。
也许他应该彻底割断其他的感情,只把蒂米女士当作一位可敬的市长,一个一起为哥谭变得更美好的同路人。
阿福挑眉,故作惊讶:“老爷突然知道困了就立马去睡觉,而不是总和那些罪犯较力,忘了好好休息,这一点真是叫老管家不能不感到高兴。不过你这些毛绒绒的烦恼,确实需要你在头脑清醒的状态下去思考。”
“阿福——”
布鲁斯不高兴地拖长声音叫自己的管家。
阿福快步跟着上电梯,动作利落,又没有那种匆忙感。
“好吧,老爷,希望你有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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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阿福说他需要头脑清醒的时候才能思考种种关于蒂米女士的事情是不是对的。
布鲁斯看到哥谭第一场雪,休息好后的脑子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想和蒂米女士一起看雪。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无法压制。
等他开上车,开出韦恩庄园往市区去的时候,他已经拨通蒂米女士电话。
而这种冲动根本没有给他留有思考他给怎么开口,和蒂米女士说什么的时间。
那时候他的脑子真的是清醒的吗,怎么拨通电话就保持沉默,让蒂米女士主动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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