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水雾被沈南彦带进来,女生乖巧得与男生待在一起,她似乎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场合,有些怯怯地揪住了男子的衣袖。大二学妹穿着保守的棉布裙,脸上干干净净,仿佛是素颜,看起来又嫩又乖,乍一看,像是误入其中从来没有接触过赌博的好学生。
被沈南彦宝贝地藏起来的女朋友,终于被他舍得放出来给众人看一眼。
水雾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好像有无数双隐晦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可仔细看过去,又人人都带着彬彬有礼的假面。
“沈南彦,这几天都和小学妹待在房间里干什么呢,终于愿意从床上下来了?”男生不干不净地开着玩笑,眼眸幽深地看向水雾,轻视得从头到脚打量,真是漂亮的孩子,沈南彦如果不要她了,他倒是可以捡来玩玩。
“闭嘴,嘴巴那么脏滚出去找跟牙刷捅干净再进来,想死是不是。”沈南彦捂住了女孩子的耳朵,不让她听到污言秽语。男生桀骜不驯的面容上浮现出戾气,若不是怕老婆看到他暴虐的模样会害怕,他现在就已经一拳揍了上去。作为游泳社的社长,在这艘船上沈南彦的地位属于最顶端的梯队,当场便叫几个保安将那个男生“请”了出去。
那男生还要不悦地说什么,可在这种地方,规矩和道德显然是由少数几个人制定,其他人则没有反抗的资本。
当男生被“请”走之后,赌场内众人调弄、yin邪、肆无忌惮的视线便收敛了许多,至少不会再让敏感的水雾感觉到明显的不适了。
“宝宝想要玩什么,我去给你兑换砝码。”沈南彦毫不觉得把钱给老婆挥霍有哪里不对,他甚至从中找到了几分作为ATM奴的快。感。花点钱怎么了,他赚钱就是给老婆花得。
能够在学生会里得到重要职位的人最会审时度势、变换脸色,一个妆容精致的女子走到水雾旁边,做了银色美甲的手指轻轻搭在她的肩上,热情地将她推到了一个正在进行的赌桌前,“妹妹也来下注吧,韩祈会长可是很少会与人赌牌,放心,只要压会长赢,不会让你输掉沈南彦的钱的。”
女子的确没有什么坏心思,她自觉很会看人,一眼便看出水雾的黑眸清澈又纯粹,没有那么多贪婪的欲念,沈南彦没准还真是不知道在哪里寻到了个单纯的宝贝。女孩子一看就是不会赌博的,避免她手中的砝码都被人骗走,到时候惹了沈南彦的不快,不如下注给绝对不会输的韩祈。
学生会主席韩祈几乎为每一位成员都留下了心理阴影,越是贴近他的人,越能够感觉到他的深不可测。比起人类,韩祈更像是一台不会出错的智脑,学神无论在哪个领域都所向披靡,哪怕是理论上更看重运气的赌博。
水雾偏过头,遥遥看向牌桌另一旁的韩祈。男子的气质似乎产生了微妙的不同,银丝眼镜后的眸子令人辨别不出情绪,仿佛漂浮于海面之上的寒冰,底部是无法探究、神秘莫测的深渊,有一种令人胆颤的危险感。
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水雾感觉,韩祈好像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才慢条斯理地翻开了桌面上的卡牌。
她听到有人发出低低的抽气声。
水雾不太能看得懂规则,向身旁的女子问道,“韩祈的牌很好吗,要怎么才算赢了呀。”
她真是什么都不懂,小白得若不是在娱乐性质、周围都是同学的小型邮轮赌场中,恐怕便会被人连皮带骨头一起吞吃入腹。手上的钱输没了,连身子也会被哄骗得当做筹谋输干净,被人压在赌桌之上为所欲为。
兑换好砝码的沈南彦此时从身后占有欲极强地搂住了水雾的腰,在她耳旁撒娇地说道,“雾雾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呀,别人哪里有我讲解得清楚。”
他冷冷瞥了眼带水雾过来的女子,怪声怪气,“别随便对别人的女朋友动手动脚,雾雾认识你吗?不需要你来担心我的钱,我就愿意让我的宝贝把砝码都输掉。”
真晦气,怎么又有人把他的老婆往韩祈的身旁领。长得帅智商高有什么了不起吗,谁知道他赢得那些砝码是哪来的,没准就是不要脸地出老千了。
女子怪异地看着沈南彦,他是看不出来她是女生吗?同性也要防?女子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像是碰到什么恶心的生物了一般往其他地方躲了躲。沈南彦确实有病,怪不得大学单身了四年,果然不是什么正常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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