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腾腾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言简意骇:“刺客。”
“胡说,我玉翠宫怎么会有刺客!”前不久才经历过大皇子被刺客刺杀身亡,帝王震怒在宫中捉拿刺客一事,姜怀英怎么敢承认他的宫中有刺客?
他可不想引来帝王的猜疑,若是父皇怀疑是自己为了夺嫡杀害了皇兄该如何是好?
姜夕停在了男人身边,蹲下,然后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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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扒下了男人的亵裤!
四周顿时响起一片抽气之声,未经人事的宫女们下意识地低头看地,姜怀英被这一幕冲击得头脑发白,好半天才骂出一句:“岂有此理!”
就连男人本人都被这般惊世骇俗的举动震惊到了。
姜夕的神色依旧怕平静,甚至还能指着男人的下半身对姜怀英再次重复:“刺客。”
电光火石之间,姜怀英的脑回路居然喝姜夕对上了:“你是指他相未净身,所以不可能是太监。”
同样,这个男人面容猥琐,气质龌龊,看起来就不像世家培养出来的子弟,唯一的可能,就是从宫外溜进来的。所以,不是刺客是什么?
姜怀英马上想通了这一点,但即便是知道男人的来路有问题,他也不可能将此事认下,他忽然目光凌厉地质问姜夕:“六妹是如何遇见此人,又为何刺伤了他?莫非是你们二人早有约定。”
姜夕抬了抬眼,想不到在某些时候,这个缺心眼的二哥还挺敏锐的,居然能够马上反将一军,给自己泼脏水。自己在外立的人设本就是痴儿,被如此逼问不可能口齿清晰地解释清楚,只要让自己扣上与外男私会的帽子,玉翠宫的嫌疑完全就被摘除了。
但姜夕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没有人比冤枉你的人更清楚你的清白。
她蹲下,下一刻,金簪再次毫不留情地刺向了男人的喉管。
许是自己先前刺得不够深,居然让男人苟活到了现在,而男人知道了谢缨派人跟着自己的秘密,绝对不能让他说出去。这一回,姜夕没有当着姜怀英的面要男人的命,只是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而姜夕的举动再次刷新了姜怀英的认知,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六妹竟然一声不吭地痛下杀手。
“住手!”姜怀英急忙制止,没人比他更清楚姜夕的清白……退一万步来说,即便真的是姜夕带人来他的宫中私会,他也要把事情调查清楚,总归要给今天这件事一个交代,怎么可能任由姜夕当着自己的面‘灭口’。
姜夕再次将金簪拔出,姜怀英连忙派人将他们二人拉开,一边吩咐人将人送往天牢,一边上前宽慰姜夕。
“是二哥糊涂了,说出那种话,还望六妹不要往心里去……”姜怀英说着,却没敢里姜夕太近,他可是看见姜夕还把簪子握得牢牢的呢。要是给自己来上一下该怎么办?
“时候不早了,让皇姐带你回去吧。”姜怀英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总算记起被自己遗漏的另一处细节,“皇姐呢?她不是来此地休息吗?”
“不在。”姜夕说。
“怎么可能不在?”姜怀英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发觉了什么,可奈何有层雾阻隔着真相。他想越过姜夕走进偏殿,去看看自己到底遗漏了什么。但奈何姜夕一动不动,独自踩在一片血泊之中,回忆起她方才骇人的举动,姜怀英不敢让她让开,只能借着比姜夕高的身高优势望宫殿里头看去。
——他隐约看见,被褥是整齐的。
莫非姜若真的不在?
那她到底去哪里了?
*
最后,姜夕独自一人回了湘水宫,她先去找了喜莲,却得知姜若根本没有回来。
喜莲有些焦急:“大公主到底去哪里了?到底是和世子们出宫了,还是去其它地方了,总得让奴婢安心……”
姜夕张了张嘴,难得安慰了她一句,“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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