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荷:“……”那你就不会学学我,挑挑地儿!
她眼含热泪扑通一下,跟春来对着跪了。
“可这也不是我的错,万岁爷为什么会罚我啊呜呜~”
春来更心虚了,“是,是啊,为什么呢?”
方荷捂着嘴呜呜哭,“可能因为你提前跟万岁爷禀报过?”
“有可——”春来被方荷哭得满脸焦急,下意识点头,头点到一半,人僵住了。
方荷抹掉眼下的泪,“春来啊,我最后跟你确认一个问题,你家里人都还健在吗?”
春来:“……我额娘还在。”
方荷利落起身,扫了扫膝盖上的土,“那就行啦,你走!”
春来:“……姑娘……”
“我知道,你肯定得跟主子爷禀报。”方荷咬牙切齿打断春来的话,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放心,我忠心耿耿,没什么不能被万岁爷知道的,你、只、管、传!”
春来的表情由愧疚转变为尴尬:“不是的姑娘,万岁爷说若姑娘问到奴婢这里,叫奴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叫奴婢给您带句话。”
方荷:“……”艹!
早说啊,她就不必玩儿这套做贼心虚的标准了好嘛!
她两眼一闭,缓缓屈膝,准备安详听完口谕。
春来哪儿敢叫她跪,万岁爷并没有说是口谕,她赶紧扶住方荷。
“万岁爷说,他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望你三思而后行,别再冲动。”
方荷深吸口气,冲春来笑得特别和善,特别温柔,只揽着她腰的手特别特别用力。
“好姑娘,慢一些,我信你,来,这边滚。”
康熙还算满意地带着太子和阿哥们归来后,听得春来忐忑不安地禀报,思及最后一句是自己说过的,前有毒酒,后有……绝招,微妙地勾了勾唇。
“这个活宝……”他摇摇头,憋着笑问春来,“她可揽你腰了?”
春来满头雾水地点点头,而后瞬间僵住,偷偷用眼角余光觎皇上袍角。
她好像知道方荷身上那鬼……手印怎么来得了。
康熙终还是被逗得放声大笑,喝了好几口茶都压不下去。
作为皇帝,想掌控好江山,就得讲究个事缓则圆,不是不下气,可为大局顾,很多事即便他大权在握也不得不忍。
他头一回注意到方荷,就被这小东西给逗得想笑,尤其是方荷探脑袋和被吓到后栩栩如生的地鼠模样。
只是当时他以为身份不对,不得不放下这份兴致。
后头发现扎斯瑚里氏血脉和小地鼠是一个人,他放纵自己对方荷的兴致,多过寻常对其他女子的兴致。
与其说要磨一把好刀,不如说是给自己这憋气的日子留个趣味,其实拿下正蓝旗并非全然没有合适的人选……
这样的念头只在康熙脑海中一闪而过,就叫他抛在脑后。
他含笑吩咐:“过了明儿个,要是那丫头求见,不必拦着,叫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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