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瞳孔死死锁定他的双眼,不肯放过那双眼眸里闪过的哪怕一丝厌恶。
“为什么不说话,怕我?”
“你不是想知道吗……我的真面目。”
“我这模样是不是很可怕?你想逃走么?”
焦躁的野兽在撞击胸腔,沈月卿的神情有多冰冷,缠在顾骄身上的触手就有多疯狂,它们贪婪地贴紧皮肤,汲取所有体温,恨不能直接将身体埋进这片令它们痴迷的血肉之中,从此再也不会分离。
一次强过一次的心跳震动鼓膜,触目所及的一切都逐渐染上血色,沈月卿的情绪开始被无尽的毁灭欲裹挟。
往常的这种时候,他会用鲜血和惨叫麻痹情绪,但这次不是,他来回抚弄着掌下温热的皮肤,喉结剧烈滚动,产生了强烈的欲.望。
性.欲,还有食欲……
他想吃掉眼前这个人,不论以任何方式。
可残存的理智将他从悬崖边上拉回,他一定要等到顾骄做出选择,但这个选择不可以出于恐惧,一定要是完全自愿,他想听顾骄说出那句话,为此他可以强压下身体里正在沸腾的欲.望。
顾骄却总是沉默,那双干净的眸子望着他,里面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情绪。
……他在害怕么?
想到这种可能性,沈月卿勉强放开自己紧扣住顾骄的手掌,哑着嗓子说:“没关系,我不会伤害你。如果害怕,你可以离开,并且不会因此受到任何惩罚……我保证。”
一头因为饥饿饱受折磨的猛兽,对关在铁笼里的猎物说:出来吧,我保证不会吃掉你。
这句话让顾骄从纷乱的情绪中回神,他动了动身体,发现四肢都被狠狠缠住,根本无法动弹,沈月卿的身体,沈月卿的触手,将他困在沙发与靠背间的这片小角落里,别说逃走,就连移动一根手指都很困难。
沈月卿也发现了这一点,眉峰微敛,像是生生剥下皮肤一般,将密密麻麻的触手从顾骄身体上撤去,目不转睛地看着顾骄:“要走吗?”
触手离开了,但被它们缠绕时的酥麻肿胀感还残留在皮肉上,顾骄用力喘息,鼻间全是沈月卿身上独特馥郁的香味,那味道仿佛另一种枷锁,从鼻腔穿透脊髓,深深透入他骨血的每一处。
脸颊一热,沈月卿的手掌重又抚了上来,他用恋人间耳鬓厮磨般亲昵的语气说道:“骄骄,这是你唯一的机会,现在离开,我保证不会对你做任何事。”
“我现在的模样很可怕对不对?你很害怕,很恶心,很想马上逃走,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我,对不对?”
“为什么不说话?吓到话都说不出了?还是你不想跟我说话?没关系,你只需要点头或摇头就好……” ??????????????í??????????n????????????????ò??
“告诉我,你想离开我么?”
顾骄摇头,见沈月卿脸上的图腾越来越明显,像是上好瓷器上绽开的裂纹,灼热狂暴的能量在其下流淌,光是看看便觉得触目惊心。
他想伸出手碰一碰那些痕迹,手腕反而被狠狠压住,沈月卿的情绪快要失控,握住他的手腕,一会儿收紧,一会儿放松,唇瓣贴在动脉处,几乎下一秒就会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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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说话啊,证明给我看,骄骄,证明给我看……”
顾骄张开唇瓣想要说话,喉咙忽然一噎,湿冷的触手沿着唇角滑进口中,缠绕住他软红的舌尖,顶住他的上颚,让他的脸颊不自主地鼓起来。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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