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轻易结婚?这样对你不公平……”
他越说越难过,越说越觉得自己生活过得相当失败,来到联邦学院一个多月都交不到朋友,始终游离在人群之外,时常连饭都吃不饱,好不容易得到了未来可期的实习机会,研究院却被炸了,最后他不仅白忙活三个月,还面临期末挂科的风险……实在是太失败了,如果没有遇到沈月卿,他真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或许还住在贫民区里,为了几百星币的佣金连轴转,又或许已经因为交不起房租被赶出去睡大街,饥寒交迫风餐露宿……
别人都说先立业再成家,他现在一无所有,如果就这样草率地选择结婚,那、那和吃软饭有什么区别?
顾骄抓紧被子,自己给自己说得不开心了,低低地垂下头,“我知道,月卿你能力出众,事业有成,根本就不缺钱花。不管我能挣多少,在你眼里可能都只是个不值一提的数字罢了,但我不想永远依赖你,我、我出来讨生活也是有原则有底线的……如果你喜欢我,就应该尊重我的原则,俗话说,那个,强、强扭的瓜不甜,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嘛……好不好?”
他忐忑地等待回应,沈月卿无声注视着他,忽然伸出手,食指对他勾了勾,“过来。”
没生气……似乎还有商量的余地?
顾骄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腰间的触手松了松,他主动靠过去,下巴搭在沈月卿掌心,充满诚意地将自己送上门。
沈月卿笑了,捏捏他脸上的嫩肉,说话时唇瓣似有若无地扫过他的耳廓,让他几乎连骨缝里都透出痒意。
“瓜甜不甜,尝尝就知道了。”
噢……什么?
不对!
顾骄在温柔乡中短暂迷失了几秒钟,当他反应过来沈月卿说了什么,回过神来想要逃跑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被子掀开,他的身体骤然腾空落下,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脑袋深陷进柔软的枕头里,他被摔懵了,太阳穴突突直跳,抬手时发现四肢都动不了了,触手爬进被子里蠢蠢欲动,格外粗壮的几条将他的手脚牢牢捆住,从手腕到手肘,脚踝到大腿,血红触手荆棘枝条般横亘在白皙肌肤上,宛如落于梅花枝头的点点雪色,触目惊心。
顾骄左右扭不开,可怜兮兮地看向沈月卿,张嘴就要叫:“月……唔!”
沈月卿没允许他叫出口,一根儿臂粗的触手在他张开嘴的瞬间钻进了他的口腔,他腮帮子被迫鼓起来,一张嘴塞得满满当当,舌面被大力按压,他别说开口,就连发出声音都很困难。
顾骄这下连最后的自由都被剥夺了,触手分泌出的粘液盈满口腔,湿滑粘腻,泛起一丝怪异的腥甜,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一起溢出唇角,在唇边留下湿淋淋的水痕。
顾骄眼神求助,呜呜地叫着,想让沈月卿高抬贵手,沈月卿笑着抚弄他的脖颈,让他抬起头,然后慢慢将他唇边的水渍舔舐干净,神情是难以言喻的满足。
雨点般的吻落下来,眉眼,唇瓣,锁骨……一路向下,直到顾骄敏感地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打在顶端,意味深长地停了下来。
中间僵持了一阵子,小顾原本已经有些焉了,没精打采地垂着头,沈月卿伸手握住它,轻轻对它吹了口气,莫大的刺激让它瞬间打起精神,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直了摇杆。
顾骄瞪大了眼睛,羞愤交加,憋着一口气想控制它,可有些事情不是只靠努力就能成功的,拼尽全力也没能改变现实,顾骄终于灰心了,他双眼无神地倒在床上,眼前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和他此刻的心情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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