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被勾出来,荷回目光落在皇帝双腿之间,曳撒的裙摆十分平坦,什么都没有,可荷回却无端想起一团鼓囔囔的东西。
见她不说话,皇帝吻她的脸,“在想什么?”
荷回脸轰的一下发烫,竟伸手推开他,“没什么,皇爷离我远些,热。”
快进七月了,天气确实正是燥热的时候,两人只是这么凑在一处待着,便生出一身薄汗。
皇帝担心她的身子,所以也没像从前那般搂回去,只是攥着她的手,哄道:“你是有身子的人,受不得凉,等过几日,到了三伏天再叫他们送冰块儿过来。”
荷回含糊着点了头。
他在担心自己的身子,可她想得却是旁的事,这叫荷回感到难为情。
她已经再三向御医确认过,他们给她喝的确实是寻常的安胎药,里头并没加别的东西。
可那些跳动的燥热却好似在她身体里生了根,一日日地发起芽来,也不知何时会开花结果。
她想,大抵是天太热,连带着人也跟着躁动起来。
一个人待着时也不觉得有什么,可但凡沾上皇帝的身子,不,只是看见他,便心似火烧。
可叫她同皇帝分开,她又着实舍不得,便只能这般熬着。
这些话荷回自然不好意思同人说,只能闷在心里,期盼着烦闷的夏日快些过去。
同皇帝一起用过膳,荷回照旧在马车上歇起了午觉。
然而睡着睡着,却发觉有人在自己身上亲吻,从脚背、小腿、腰腹一直往上,黏黏腻腻,酥痒湿滑。
她轻哼一声,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已经不知何时被人褪去衣衫,人也不在马车上,身体随着身下的木板摇摇晃晃,耳边水声滴答轻响。
天不知何时暗了下去,伸手不见五指,她觉得害怕,下意识唤人:“皇爷。”
一只大手伸过来,将她拽过去,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朕的身份?”
锭子粉的刺鼻味道在鼻端飘荡,荷回抬了头,映着皎洁的月光,终于看清了自己身在何处。
船,她在初次与皇帝相遇的那艘小船上。
初夏的风带着黏腻的湿气,沉沉扑在身上,闷得很。
荷回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闻到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息,被他就这么攥着手,也没害羞,望向他的方向,睁着一双清凌凌的眼睛
问:
“方才可是您在亲我?”
一句话问得皇帝呼吸发沉。
他抿着唇,漆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疑惑。
这姑娘到底是谁,怎么天然待他这般亲近,被他那样对待,不慌乱也就罢了,反而一脸本该如此的模样,说是询问,声音却那样软,像是滴着水在同他撒娇。
而他自己则是更加古怪,碰见她,就跟无端着了魔似的。
想碰她,亲她,叫她化在自己身上。
还没怎么样就褪掉小姑娘的衣裳,在她身上痴缠地吻,这样叫人不耻的事,竟是他做出来的。
他觉得自己被鬼上身,魔怔了。
不该这样,不是这样,可小姑娘身上的香气却止不住往他鼻子里钻,撩拨得越发厉害。
他松开手要走,她却扑过来,好似做过千百遍一般,十分自然地钻进他怀里,搂着他脖颈道:“我是您的妻子,自然知道您的身份。”
她在回答他方才的问话。
妻子,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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