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想吧,说不想也没有人信,任何人都不会跟名利地位过不去,有总比没有好;可罗棋现阶段确实没有刻意以此为目标,那以后呢?
罗棋从不想以后。
在遇到桑越之前,他甚至连今天都不想,日日想的都是以前。他没有兴趣和精力去打算自己的一生,不在乎自己的商业价值是不是与日俱增,从不理会外界对自己的评价,只是日复一日折磨自己,用一个孤独的背影在画室里兀自发泄他的情绪。
凌晨三点,罗棋站在窗边点了一根烟。
桑越撑着身子起来灌了半瓶水,清清干哑的嗓子:“你那烟要是戒了就别捡起来了。”
罗棋吸了最后一口,转身按灭在烟灰缸里。
桑越仰着脸:“在想无限艺术的事情?”
罗棋点头:“你希望我签过去吗?”
桑越说实话:“我还是那句话,这方面我不了解,但你如果考虑签公司可以在无限试试,不说大黄,我就可以保证你想要的东西不会被剥夺。总比你签到我不熟悉的公司要好,不是吗?”说完这句,桑越费劲地从床上坐起来,“还没问过你呢,你是怎么开始学画画的?你爸妈……去世的时候你上初中,那时候已经开始画画了吗?”
罗棋摇头,也坐在床上:“自己搬到这里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我不跟别人说话,在班上也不合群。班主任想联系我的家长联系不到,这才了解到我的情况,她是个很好的老师,那段时间对我很多关照,但我身上刺太多,我讨厌别人关心我,显得我是个父母双亡多么悲惨的人。
“心里情绪太多,没有发泄方式,我尝试过写日记,可我不喜欢文字,文字太直接,我做不到把痛恨和孤独全部写出来,那时候觉得写出来那些字有点令人作呕。”罗棋说到这里轻轻笑了一声。
桑越把自己的脸贴在罗棋的大腿上,动作很慢很轻地蹭了蹭。
罗棋手掌抚过桑越的头发:“后来就开始画画,也不会,乱画。在各种地方画,上课不太听讲,画在课本上,任课老师找班主任,班主任没批评我,反而说我很有画画的天赋,建议我要是学不进去可以走艺术生。”
桑越又蹭他几下:“那她确实是很好的老师。”
罗棋点头:“嗯,她知道学艺术要很多钱,说我父母不在一个人,她可以帮助我,也可以帮我申请补助,我说我不需要,我有一大笔赔偿款。”
桑越笑了:“你绝对是中学生里最有钱的。”
罗棋也笑了:“应该是吧。”
桑越:“后来就学画画了?”
罗棋:“画画确实让我放松,终于找到事情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但我发现我画不出太过美好的东西,比如幸福的家庭,比如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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