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那少年的后半句,又很自然地冷落下了小脸,很想骂他两句。
他才狡猾,他不仅狡猾,还坏的很,和萧怀玹一个模子!
不过眼下没功夫骂他,时间紧迫,程梨马上便又问了第二个问题:“那我的那三名宫女呢?”
姜承翎直言:“那我可不知道。”
他这话说完,那几名宫女已经过了来,且唤了她。
“娘娘......”
程梨也便没法再问下去。
尤其,他说他不知道,大抵也没说谎,毕竟谁会在意几个宫女的死活。
他和萧怀玹在意的,只有萧知砚和她哥。
程梨庆幸她哥没死。
程梨觉得,萧怀玹和姜承翎也该庆幸他哥没真的死了。
否则,程梨会现在就拔下头上的珠钗和姜承翎拼命,也会和萧怀玹拼命!
就算他哥犯了大罪,数罪在身,于萧怀玹而言不可饶恕,但也是他哥,且他哥都是为了她。
“我和姜都督说两句话。”
程梨不再多问,回了宫女,而后看了那姜承翎一眼,也便走了。
姜承翎没回头,也没再说话,早已又恢复了那副懒散之态,手中玩着石子。直到听到几人的脚步声远了,他方才丢了那些个石子,解开了衣服,扇了扇,透透风。
程梨这才去了宴堂。
刚一步入,她便小心地瞧了瞧上座那男人的脸色。
人面色比较平和,与在座的几个大臣瞧上去确是关系极为亲密。
程梨一来,几人都站起了身,朝她微微颔首,颇为恭敬。
程梨坐在了上位,萧怀玹的身旁。
她一来,那男人便动了手指,身旁为他侍酒的宫女退了下。
程梨也便接替了她。
没得一会儿,那姜承翎也回了来,始终眉眼含笑地坐在那饮酒,几乎什么都没说。
酒宴持续了两个多时辰,一直到天黑方才散去。
另四人一起离开,萧怀玹却未。
他眸色有些泛红,微醺,倚靠在那,与她冷冷淡淡地便就一句话:“看看朕的孩儿是怎么动的?”
程梨微攥上了手,领他回了卧房。
沐浴过后,俩人上了床榻。
程梨躺在里边,那男人在外。
他衣衫半敞,酒气极重,半倚靠在那,也没什么话,修长的手解开了她的衣服。
程梨很快身上便只剩了小衣与小裤。
男人的手抚上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今日赶得不巧,往昔尤其这个时候,她的胎动比较明显,比较多,但今日那小东西许是睡了,却是一次也没有。
程梨与萧怀玹呆在一起十分拘谨,更为整夜犯愁,不知有他在身边,怎么入睡。
她没与他同塌而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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