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个畜生、典狱都是畜生.....”
白无常喋喋不休地骂他,可偏偏眼前的人静得可怕、也冷得可怕,无论白无常骂出多脏的话,那人都不为所动、不起波澜,好似默默就在看他癫狂。
骂了一会儿,白无常终于累了,喘着气。
这时,那人才冷冷开口:“现在可以好好开始回答我的问题了。”
白无常舔着干渴的嘴唇,仍心有不甘地最后骂一句,“要不是姜时愿那个贱人,我怎会再此?”
他甚至还没说完,后颅就被按着,狠狠砸向冷砖,一瞬间,血腥气扑面而来,门牙无存。
白无常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可根本不给他喊痛的机会,就被拽着头发提起来。 W?a?n?g?址?F?a?b?u?Y?e?ⅰ??????????n??????2?5?????o??
沈浔却笑着问:“没听清,你方才说什么?”
白无常立马学乖跪爷爷跪奶奶,沈浔挑着眉头,擦净手中的血腥,道:“我问,你答,懂?今日我没多少耐心。”
“懂懂懂!”白无常碎门牙答道。
“你是暗河的人?”
“司使,怎...怎么可能啊?小的就是平平无奇在鬼市中苟生活的人罢了,怎可能和暗河扯上关系。”
额间的墨发完全遮挡着沈浔漆黑的瞳孔,沈浔再一次按着白无常的头砸向地面,血腥似溅。
可话语听起来十分温柔,“白无常,你觉得没有十足的把握,沈某会特意来找你吗?”
“司使究竟想要我承认什么啊?小的真的不是啊....”
“蛊虫之术一直掌握在暗河手中,世人鲜少得知,甚至连蛊虫的存在都不知道,而你....却能分清蛊虫,了解其邪性、用法....”
“沈某再问一次,你究竟是不是暗河的人。”
沈浔不怒自威。
白无常闻言微颤,颤抖不止,眼见不答,沈浔正欲抬手。
白无常急忙道:“我说我说,我真的不是暗河的杀手,但....但却....却曾...被暗河掳去,被迫帮其养蛊、练蛊,后来我我我....趁着暗河互相残杀那夜才逃了出来...”
沈浔闻言,放低了声音:“你可曾练过一种蛊,能使人忘掉记忆?”
“我我...我没练过,但我曾听暗河里有位从苗疆来的巫师说过。”白无常吓得两腿软了。
“那个蛊,名叫血滴蛊,仅仅....仅被炼成来了一对母子蛊。”
“血滴蛊服下会怎么样?”
“便于操控.....”
“操控?”
白无常:“我也只是听闻,拥有母蛊之人能犹如提线木偶般操控服用子蛊之人,而且还能抹去那一时辰的记忆。”
“如果不从呢?”沈浔话音淡淡。
“服用子蛊之人会遭受犹如万剑插心、碎骨剥皮的痛楚。不仅如此,更为阴毒的是,三年内若没有得到母蛊的血为解药,每到月圆之夜会以失去记忆为代价,等记忆空白,就会沦为不疯不魔、不死不活的疯子,五官丧失,四肢糜烂,神志不清。”
“这也是血滴蛊练出来的目的,不为棋子,便成废人。”
“司使...你还在听吗?”白无常小心试探。
“服用子蛊的人能自己想起记忆吗?”
“如果母蛊虚弱,是有可能想起零星片段的.....但母蛊不死,服用子蛊的人永远摆脱不了诅咒,也恢复不了全部记忆....”
“血滴蛊母蛊在哪 ?”
“在暗河阁主手里。”
听着那人没了声音,白无常稳下慌乱的心跳,吸吮着鼻子流出的鲜血道:“司使还有其他问题吗?”
“还有一问。”
“司使请说。”
“我是谁?”
白无常被这陡然转冷的声音骇了一跳,心思,这人是不是有病,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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