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阻拦,左相又步步朝着谢循而去,满是嘲讽:“阿循啊,你还真是个养不大的狼崽。你就算救了庆国万民,帮了这个狗皇帝和百官,你以为他们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吗,就对你既往不咎吗?”
“呵呵呵...”左相的鼻腔里哼出冷笑,摇着头,“你还是太天真了,阿循。我的下场就会是你的下场,懂吗?” W?a?n?g?址?f?a?B?u?页??????ǔ???ε?n???????2?????????ò??
一群禁军倒下,很快又紧接着又玄甲鱼贯而入,放眼大殿之外,千万人拿着兵戟相对,左相仰头看着金銮段的牌匾痴痴地笑着,自知已无活路,又回头向高位深深忘了一眼,眼眸里倒映出楚国的山河社稷。
鬓发苍白的左相,笑了,痴了,缓缓移步走向殿外,直面军队...
这场厮杀从晨曦持续到黄昏,姜时愿看着满庭血色,甚至连同晚霞都被染得嫣红。
她扶着殿门,看着左相陷入疯魔,以一敌百又敌千,哪怕他已精疲力竭、身中数刀,却迟迟不肯倒下,大叫着要杀死每一个庆国之人。
在前赴后继加不停歇的围剿之下,左相的腹部被数把银戟同时刺入,口角呃出浓浓鲜血,他半笑半癫看着伫立在金銮殿的谢循,奄奄一息地嘲笑道,“看到了吗?阿循,这就是你我的结局,我先行一步在黄泉等你....”
说罢,左相终于垂下头颅,兵刃撤出,离了支撑,尸身倒在血泊之中....
群臣惶恐不安的心才刚放下,又忽然胸口**,指着还遗留着暗河祸患,大吼着:“快,还有一个暗河余孽!他是魑,禁军快上,赶紧杀了他,不然他迟早会杀了我们!”
“快快快....快上!”
“不不不,留活口,他定还知道许多事情,让他把暗河的细作都交代个干净!”
庆帝恐自己的山河不保,又再度下令:“活捉谢循!”
那些寒芒兵戟甚至还没等刀锋上的血液滴尽,又分分指向谢循。
谢循面对威逼,虽不惧,可步伐一而再再而三往后退却,边走边环顾群臣愤红怒视的面容。他们指责自己是杀人不眨眼的怪物,而眼下谢循却从他们的眼里看出,宛如食肉啃骨的凶兽才有的森冷寒光。
他们畏惧,惶恐,害怕,却不妨他们的杀意四起。
他们的眼神都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所有人的眼神无一例外,皆是如此。谢循想寻求一个不同的,哪怕是带着些许怜悯的神情,皆没有寻到,他们均是食人恶兽,他效忠的帝王也冷面无情,这个金銮殿中无人想他活着。
谢循难掩酸楚,又念起左相的话“我的下场...就会是你的下场”,终是哑声笑了笑。
“哐当”一声,手中佩刀落地,再无希翼,不在抵抗,认命自己的结局。
却不想,一抹娉婷的倩影展开双臂护在他的身前,单薄消瘦的背影掩盖住他落寞含泪的眼神,谢循喃喃出口,扬起唇角,“阿愿...”
听着这掺着温柔的一声,姜时愿亦跟着心如刀割,回头望向谢循,泪水潸然,饮泣吞声。
身后传来祁政的问罪之声,“姜司使,这是何意?难不成你要包庇四绝?本王劝你前往不要有这个想法,姜家罪名刚消,不要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再惹上祸水。”
“阿愿,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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