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提起时眼睛会发亮的爸爸。
“是她父亲。”宋邺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
队长沉重地点点头:“很遗憾,您能帮忙确认一下身份吗?”
三天后,苍岐市第一医院。
宋邺站在ICU病房外,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的秦知意。
她的头上缠着绷带,手臂打着石膏,各种管子连接着她的身体和仪器。
医生说她的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但脑部受到撞击,可能会有后遗症。
“宋总,您该休息了。“高助理小声提醒。
宋邺摇摇头,没说话。
“医生说即使醒来,她也很可能不记得地震的事,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大脑会选择性遗忘重度创伤。
除了劝宋邺注意,高总助并没有多问其他的事情,比如宋邺是什么时候认识的秦知意,他不顾危险深入灾区难道就是为了她,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宋邺想起秦知意被救出来时怀里紧抱的那个背包,里面装着她和父亲的随身物品,还有一些当地特产。
这些东西现在放在病房的抽屉里,沾满了灰尘和血迹。
又过了两天,秦知意终于醒了。
宋邺被允许进入病房时,她正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宋邺不敢说话,生怕惊扰了她。
医生开口唤道:“秦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秦知意缓缓转过头,目光从宋邺脸上划过,没有一丝波动。
那种眼神让宋邺立刻明白,她不认识他了。
“秦小姐,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吗?”医生温和地问道。
“秦知意。”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到。
“很好,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吗?”
秦知意眨了眨眼,眉头微微皱起:“医院?”
“对,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经过长时间的沉默,秦知意的眼睛里突然涌出泪水:“爸爸,爸爸在哪里?”
医生和护士交换了一个眼神,宋邺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秦小姐,你需要好好休息……”医生试图安抚她。
“爸爸呢?!“秦知意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想坐起,监测仪器立刻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护士连忙按住她:“别激动,躺下躺下!”
“我爸爸在哪里?!”秦知意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泣不成声满脸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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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邺站在一旁,他想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但他没有这个资格。
在秦知意的世界里,他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当所有人都离开病房后,宋邺站在走廊上,透过窗户最后看了一眼秦知意。
她蜷缩在床上,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孤独而无助。
他想留下来,但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他现在只是一个陌生人,他甚至连探望的资格都可能被剥夺。
一个月后,当宋邺再次来到医院时,护士告诉他秦知意已经走了。
没有道别,就像她从未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一样。
四年后,A市最高级的酒店宴会厅。
宋邺站在香槟塔旁,心不在焉地听着某位董事长的奉承。这种商业酒会他出席过无数次,每次都是同样的面孔,同样的客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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