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把两腿一迈就要过去打招呼的同事拉了回来。
“诶,回来。”梁郜头疼道:“顾总摆明了不想我们过去,你这不是给他添麻烦吗?”
同事:“啊,所以这次是微服私访吗?”
梁郜无语的眼神藏都不想藏了,一个小组的调查工作罢了,还用得着大老总微服私访抓他们的小辫子吗?
不过……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咱今天带出来的这些人可没见过顾总长什么样,你可别露馅坏了顾总的大事。”梁郜煞有其事道。
因着他秘书的身份,同事信了大半,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我绝对会把嘴巴闭得死死的。”
他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段崇明定的房间窗户正对着坞里的县城中心,县政府的红色在夜晚亦是红得发正。
趁人去洗澡,顾惊山给梁郜去了个电话。
“顾总?”
“在外不要说认识我,管好自己手下的人,你们的工作按照安排进行。”
“是。”
顾惊山挂掉电话,倚在窗边,望着房间那隔了老远的两张床不知在想什么。
一墙之隔的浴室内,段崇明任由热水浇了自己满脸。
睫毛颤颤巍巍地抖动着,不知因何而起的紧张和氤氲的热气誓死抵抗着,没让肌肉放松半分。
一回这里,段崇明就想到临近出门前两人的谈话。
被挤压后推的东西到底是逃不掉。
“你要补偿我,嗯?”
上扬的尾调勾得段崇明的脑袋一片糊涂,还没来得及权衡思考就傻傻答应了下来。
被推迟的补偿怎么想怎么暧昧,全然不知那个心机深沉套路颇多的男人这次会给他设下什么套。
要不,先攒攒,等下次选个好点的礼物,然后一笔勾销?
“叩叩——”
段崇明扶了扶额,勾销个毛线。他不过是在浴室磨蹭了点,外面的人就找上门来了。
顾惊山听里面的水声停了才满眼促狭地靠着墙,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门打开,浴室里的热气模糊了顾惊山的眼眸。
视线中,穿着整齐的人不像是要去睡觉,倒像是要出门。
顾惊山轻笑了一声,音量极小,被脚步声一脚踩死。
完了,逃不掉了。
段崇明咬着唇,当下走也不是停也不是,就这样无声地和顾惊山对峙着。
顾惊山嘴角上扬,语调慢条斯理,不管是神情还是肢体的语言,都端着稳操胜券的味道。
“我想喝neinei。”
小孩子的童言童语经大人转述过后,沾染了许多不该有的压制和恶劣。
段崇明怎么想都想不到,这个人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
奶香味被凛冽又惹人心痒的冬风一刮,只留下了坦诚相见的目的,尾调张扬又奇怪,听起来就不正经。
是冒犯的、紧绷的,更是强行擦过边界线的。
顾惊山缓缓落下眼皮,把所有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胸前,又把那句轻佻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想喝neinei。”
段崇明被抽成真空的肺终于重新灌入了空气,脸一下子涨红。
好一个下流痞子!
还学人小孩儿说什么neinei!!!
又不是舌头捋不转!!!!!!!!!
“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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