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兔耳朵,连忙转移话题问他。
江淮序端详了一下那个玩偶,展演一笑:“说来话长,刚和你闹掰那段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回去那个商场,那个阿姨当时还告诉我就这两只,给有缘人的,现在一看也挺对。咱们啊,天生一对。”
时念锤了他一下,直接蹦了下来,一骨碌混进被子里:“谁和你天生一对?”
“当然是我们。”江淮序脸皮厚,说什么都不带脸红的,顺带拎着那只一模一样的兔子上了床,把两只兔子摆在一起,还有些莫名的和谐。
“你快起来给我找件睡衣,要吃晚饭了。”时念踹了他一脚,却被江淮序顺势抓住脚踝拽了过去。
“急什么,汤还炖着呢。念念你知道那句法语的意思吗?”江淮序随手捞起被子披在自己身上,修长的指尖顺着时念的胸膛一直滑倒腰部,惹的面前的人一阵瑟缩,江淮序却不紧不慢地说着,“是唯一的爱。”
时念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天色还没彻底暗下来,虽然两个人在一起了,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江淮序眨巴着大眼睛就这么看着时念,直到时念发现不对劲探出头才委委屈屈开口:“念念,你说忙完这段时间就陪我的,我处理了好多工作啊,我还完成了期末作业!可你现在都不想理我!”
时念无奈,伸出手揉了揉江淮序的狗头。
是得犒劳一下他们家辛勤的小蜜蜂了。
“那……”时念双臂缠住江淮序的脖子,柔声细语,听起来暧昧又缠绵,“再试试吧,就像第一次那样。”
只不过,这次不下药了。
是两个彼此相爱的人欲.望的顺延,是一种名为“爱”的种子盛开的花。
江淮序得逞的笑着,扣住时念的头吻了上去。
一时间,房间内逐渐响起少儿不宜的水声,昏黄的光线使窗外的树荫影影绰绰,风吹窗帘“沙沙”声更像是优雅的背景乐。
时念红着脸,双腿缠在江淮序腰上,嘴唇殷红已经被亲的意乱情迷。
可江淮序却停了下来,直勾勾地盯着时念像是在等什么。
以及被勾起想法的时念不满地咬了他一口:“你等什么呢。”
江淮序轻咳了两声,偏过脸去不说话。
时念皱眉,不理解他的想法。
“不想继续那算了。”时念松开双腿,作势就要下床。
胳膊却被江淮序拉住,江淮序支支吾吾好半天把时念拉回怀中,接着将脸埋进时念的颈窝里,咬牙道:“你说像第一次一样……可第一次的时候,你……”
江淮序没继续说下去,时念跨坐在他身上靠着他的肩膀开始回想第一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嗯……自己好像是给了江淮序一耳光?
“你不会是在等我打你吧?”时念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明明平时挺聪明一个人,一到这种事情上总是能做出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嗯。”江淮序甚至都没敢看时念,“不是这样的吗?”
时念现在算是明白了,江淮序就是一根筋。
“当然不是。”时念笑着扳过他的脸,亲了一口,“这个才是。”
“唔……”时念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压在床上了。
天色渐暗,时念累到一动不动江淮序才算放过他,餍足地舔着时念的唇角。
“舒服吗?”江淮序明知故问。
“去死吧。”时念翻个身直接把脸埋在被子里。
他就不该相信江淮序,这人哪是一根筋,明明就是大尾巴狼。
都说了最后一次了还要亲,亲完就说这是启动开关再来一次。
启动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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