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众?唔,须弥教令院的学者?”
“准确的说,他因为研究一些独特的实验,已经被教令院放逐。”那维莱特凝重的注视着她:“这个人很危险,不确定他的目的性,希纳拉小姐,请千万注意安全。”
“他给我的感觉很强,在他面前,我觉得我的能力完全没办法抵抗。”希纳拉感慨:“还好刚才那维莱特大人在,不然我现在说不定都嘎了。”
“我想那维不是他的对手。”
“准确的说那维更像存储器,希纳拉小姐还记得在白淞镇时,一旦使用过度,它就会陷入沉睡。”
那维莱特语气平缓,希纳拉呆呆的眨巴着眼睛反问:“那,你也打不过他吗?”
“他给我的感觉很奇特。不过,程度远不及威胁到我。”那维莱特笑着摇头:“所以,希纳拉小姐,不要离开我的视线太远。”
无声胜有声,他已经从希纳拉的表情里得到了答案。
希纳拉支支吾吾,瞟了眼桌上堆积的文件数量。“那…今天晚上你要回来吗?大家说要庆祝一下。”
“好。”
“这些文件没关系吗?”
“我会带回去处理的,不用担心。”
原本说好一起回去,那维莱特却突然跟她说临时有事情要处理。
飘忽的眼神一看就是在说谎话,希纳拉没拆穿她,自己沿着小路走了回去。
……
直到一只丝带缠绕的玫瑰出现在她手中,希纳拉还处于呆滞的状态。
玫瑰的红色如同火焰般炽热,希纳拉的指尖轻触花瓣,心中莫名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
她分不清这股感动是属于自己,还是那段记忆中一直渴求着那维莱特回应的纳西菈,又或者都有。
就像那维莱特之前说的那样,无论她是任何人,她都有着同样的灵魂,是他在千千万万的人中,挑选出独一无二的存在。
希纳拉嗅了一下花朵的香气,带着几分悸动,几分期待:“那维莱特大人怎么会想起来给我买花?”
那维莱特面不改色:“沃特林他们聊天时候说怎么追女生,大概是需要送一些礼物。来的时候路过花店,就买了一只。”
希纳拉刻意放缓语速:“所以,为什么都是沃特林他们说的?”
那维莱特耳廓不自觉的爬上了一层红色。他说不出口,是因为沃特林他们在执勤的时候聊天,被他听到了。
“偶然听到。”
他自以为掩饰的很好,没料到希纳拉的角度,刚好将这一幕看了个完全,她身体前倾,调侃道:“那维莱特大人,原来——您也会偷听啊?”
当场被戳穿,那维莱特轻咳一声,声音依旧平稳:“公共场合的对话,算不上偷听。”
再说下去,就算是那维莱特的好脾气估计也要恼羞成怒了,希纳拉拖长音哦了一声,“要不要去外面看星星?饭还没好。”
“恩。”
那维莱特拿着花进来时的举动,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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