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巡的日子早就定下来了,临出发的时候,一众在名单上跟着南巡的京城官员也都跟着忙碌准备起来,经历过了前一段时间的血腥风雨后,难得有了可以跟着南巡的机会,一众被压抑得很的官员们也都可以借这个机会狠狠松口气了。
武安侯府也准备了足足三大车厢的东西,拉货的马车车厢极大,所有缝隙都塞满了,其中凤绵的东西就占了不小的一部分。
要不是实在不方便带得太多,程乔和侯夫人想要给凤绵装上的东西还会更多。
出发那天,凤绵他们先是坐上了马车,前去离京城最近的港口,然后再上船。随行的人员太多,龙船自然是不可能都装下的,所以还有其它随行的大船跟着。
林清弦夫妇以及侯府其他人都在紧跟着龙船的大船上,凤绵跟着武安侯则住在了龙船上,上船第一天凤绵就见到了庆熙帝。
经历了两次中毒后,庆熙帝清减了不少,瞧着也没有以前那么健朗了,多了一点暮气,不过有孙缙帮他调理,精神头倒还算可以。
值得一提的是孙缙也在龙船上,还是除了谢循外住得离庆熙帝最近的一个。
孙缙对此倒是很想翻白眼,可是不敢。
“绵哥儿,听说你最近在学《论语》了,背几句来听听。”
庆熙帝看到凤绵,就让凤绵背论语,凤绵当下就明白孙缙的心情了。
都已经出来玩了,为什么还要背《论语》啊?
许是凤绵的小表情哀怨的有点儿明显,坐在龙船大厅内陪着庆熙帝的一众官员都忍不住想笑,有人促狭地对武安侯道:“听说你家这小外孙最不喜欢的就是读书?”
武安侯没说话,心里已经在想是谁传出去的了。
站在庆熙帝身边的谢循则鼓励地看着凤绵,他知道凤绵早就会背了,倒是不太担心。
庆熙帝这会儿也乐了:“绵哥儿,你若是背出来了,朕就把这个小貔貅镇纸赏给你如何?”
凤绵看着那个憨态可掬的小貔貅镇纸,眼睛一亮,这个好看啊。
他当即把手往后一背,站得笔挺笔挺的,微微仰着头张口就背了出来:“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听凤绵用还带着奶音的脆嗓子背书,庆熙帝觉得倒也是一种享受。
最重要的是凤绵都背对了,中间甚至不带停顿地背出去好长一段才停下来。
“没了?”
“爹爹就教这么多呀。”
庆熙帝哈哈大笑起来。
谢循悄悄给凤绵比了个厉害的手势。
刚才和武安侯说话的大臣对武安侯道:“这……传言不实吧?”
武安侯得意道:“我们乖宝聪慧伶俐,便是不在读书上多花时间也是能背下来的。”
旁边被炫耀了一脸的大臣:“……”
武安侯以前也不这样啊,难道是有了外孙就变了?
庆熙帝说话算话地把小貔貅镇纸赏给了凤绵,凤绵接过小貔貅镇纸:“谢皇上恩典呀,我会好好爱护它呀。”
庆熙帝笑着逗他说:“这次怎么不叫皇上爷爷了?”
凤绵不好意思道:“我长大呀,要懂礼节呀。”
凤绵这话直把庆熙帝逗得哈哈笑了,又逗着凤绵问了几句话后才放他回到武安侯身边去。凤绵拿着小貔貅镇纸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庆熙帝的东西自然都是珍品,这小貔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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