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都在看台上找了位置坐下。
中途来了一行年轻女子,有仆从跟随,似乎是哪位官员的女儿,瞧见看台最中央的位置坐着的程少煦等人时,目光都不由自主落在了风姿挺拔且气度雍容的程少煦身上。
程少煦这些年坐着轮椅,又少出现在人前,才不怎么被人讨论。但其实他长相十分出色,多年内修更兼具涵养,轻轻松松往哪儿一站,便是一派丰神俊朗,确实很容易吸引人的目光。
“那是谁?”
“不太认识,应该是京城来的。”
这些年轻姑娘们显然是淮州本地人,能进来行宫附近看蹴鞠赛就代表有些身份,听说程少煦可能是京城中人后,心中大约就有了数。
好些个姑娘用团扇半遮着脸,偷偷打量着他。
有人语气略有些失落道:“瞧他的年纪应该已经婚配了。”
不一会儿有仆从回来,将偷偷打听的消息告知,说那位是京城武安侯府的世子,因为之前腿有伤,近日才治好,所以一直没有婚配。
一句没有婚配,可就在姑娘们中间砸了锅了。
她们这边的骚动,自然也隐约传到了程少如等习武之人的耳中。
程少如促狭道:“世子风采不减当年啊。”
程少如指的是程少煦当初出征,走过京城大街上的时候,引了无数春闺女子心动的事,如果不是发生了后来的事,程少煦也早就成家了。
蹴鞠赛正好中场休息,凤绵听见程少如说了一耳朵,就转过头来看他们,用眼神询问他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程少如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和程少煦中间,说:“你大舅舅被人看上啦。”
程少煦蹙眉:“别胡说。”
凤绵则不解:“看上什么呀?”
程少如看着他天真的眼神,一时倒还真不好解释。
也是这时候,那群女子竟也大胆地走了过来,要和他们搭话。
南方风气更开朗,淮州女子大多婚前都是见过婚配对象,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嫁,一些规矩没有那么严苛。
是以这会儿,这群大胆的姑娘们也都簇拥着过来,给程少煦等人行了礼。
“我是淮州同知之女,她是淮州守军统领之女,我们是结伴来看蹴鞠赛的,对蹴鞠赛有些不了解,可以请几位公子帮我们解释一二吗?”其中一位姑娘大大方方地笑问道。
程少如向程少煦眨了一下眼睛。
程少煦没有看他,只是对着几位姑娘道:“多谢几位姑娘信任,只是我们也知道得不多,不如我让人来替几位姑娘解答吧。”
程少煦转头就吩咐了平安,没有给几位姑娘拒绝的机会。
很快平安就把一位熟知蹴鞠赛规则的官吏带了过来,请他向这几位姑娘解释。
对面的几位姑娘:“……”
她们也不傻,看得出来程少煦这是拒绝的意思,神色都有些失落。
“公子既然也不了解,不如和我们一块儿听吧。”
对面那位大大方方的姑娘还不想放弃。
程少煦正欲另找借口拒绝,就听见有人在喊他们——
“绵哥儿,太孙殿下!世子,孙神医!”
来的正是钱蕊与温静娴等人,她们都是结伴来看钱蕊的哥哥钱青训练赛的,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凤绵他们。
不等钱蕊和温静娴她们对那几位姑娘感到好奇,对面那几位姑娘在听见钱蕊喊谢循太孙殿下的时候就是一惊,赶紧向被她们忽略的谢循行礼。
谢循并不在意这个,“不必多礼。”
钱蕊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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