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绵摇头,换别的也不来,最后输的还是他。
谢循便伸手帮他取下了脸上贴的纸条。
傍晚的时候谢琮被太子妃身边的嬷嬷接走了,延福宫的主子就剩下凤绵和谢循两个人,凤绵懒洋洋地窝在暖阁鼓捣他的小木工。
“你在做什么?”
“琮哥儿说想要一个小水车模型,我给他做一个。”
谢循顿了一下,席地坐在他对面,“我帮你。”
谢循的木工不用说,尽管当初只学了两年,也是别人没法比的。
“鲁侍郎最近还好吗?”凤绵问的是当初被指派去教谢循的工部郎中。
当年鲁侍郎也算是身不由己,他也算是尽职教了谢循,给了谢循自己的机关翅膀,在关键时刻保了谢循一命,因此在谢循执掌朝政后将他提拔为了工部侍郎。
鲁侍郎是个很低调的人,被提拔为工部侍郎后也很低调,但他的木工没得说,懂的东西非常多,是个很厉害的人。
“前阵子出公差去了密州。”谢循道。
凤绵看向谢循,密州?
密州就在北洲旁边,去那边出公差……
凤绵看谢循没有多解释,自己便也没问,反正谢循想告诉他的时候他总会知道。
小小的水车模型并不难,到了晚膳的时候就完成了。
凤绵让人给谢琮送过去了。
谢循看着他把模型送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晚膳过后,两人在暖阁依偎着闲聊的时候,谢循忽然说一句:“你给琮哥儿送了礼物,我的呢?”
凤绵一愣,“你也想要水车模型吗?”
谢循看着他没说话。
凤绵忽然福至心灵,笑着说:“过几天我送一个别的给你。”
谢循:“什么?”
凤绵:“先保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谢循:“好。”
晚上沐浴完,凤绵的头发还滴着水就走了出来,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大大咧咧地穿着纯白的里衣就跑了出来。
谢循抬眼看了过去,一顿,立刻掀开了被褥,沉声道:“赶紧过来。”
凤绵小跑过去,呲溜一下钻入了他身边的被褥里,紧贴着谢循温热的身躯。
谢循搂紧他,将被褥将他包紧,又叫了武思进来,“把炭盆搬进来。”
武思赶紧把炭盆搬到床沿,又拿了干燥的帕子给谢循。
谢循用帕子包住凤绵的头发,细细擦了起来。
凤绵的脖颈很白,在温暖的烛火下反射着细腻柔和的光泽,谢循将他的头发包起来的时候,这些便也就一览无遗。
谢循顿了一下,立刻将手上的帕子放下,转头对武思道:“出去。”
武思一愣,但也还是赶紧出去了。
走出里间的时候,武思将里间的门关上的时候,一个抬头不经意间看见了凤绵依偎进谢循怀里的画面,谢循将人搂得极紧,帕子也是紧紧包着凤绵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扯到了凤绵的头发,凤绵仰头向他抱怨,他低头哄着人,神情温柔耐心,和他刚才冷脸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以往这样的画面看了没有一百次也有九十九次,可今天武思却忽然愣了一下,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却又一时说不上来。
武思将门关上,守在外头,神情中露出一点疑惑。
屋里头的凤绵确实是在抱怨,刚刚谢循的动作没留意,扯着他的头发了。
谢循伸出手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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