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都能告诉凤绵。
“殿下最近一段时间都忙到夜里将近子时才歇息。”
“这么忙?”
凤绵担忧了起来,让武忠转告谢循,要注意身体,不能光顾着忙不注意自己身体。
武忠笑说:“公子放心,属下一定转告殿下。”
凤绵想了想,难得在非上学的日子里去书房坐了一个时辰左右。
程乔过来问道:“乖宝呢?”
武忠:“回夫人,公子在书房。”
程乔惊讶,心想今日这是怎么了,这么用功?
“今日去了何处,回来就这么用功?没出什么事吧?”
“公子今日和谢公子、方公子一起去了逸轩楼,”武忠回答道,想了一下又道,“今日逸轩楼有许多读书人在,还有淮州书院学问第一的学子和京城学子一起斗诗,公子许是受到了激励?”
程乔心中有一点点小茫然,心想是这样吗,要说读书厉害,乖宝身边就有最厉害的,还是说那个淮州书院来的学生有什么独到之处?
但似乎又没有别的原因了,程乔便也点了点头道:“能受到激励是好事。”
武忠:“您可是有事要和公子说?”
程乔笑说:“小事而已,别去打扰乖宝了,难得他今日这么用功,且让他好好看书吧。”
程乔心里高兴地离开了。
傍晚林清弦下值回来,也听说了这件事。
林清弦脚步微顿,转身朝凤绵的院子过来了。
在书房努力看了一个时辰的书,把自己看得晕头转向的凤绵扔下了书本,趴在窗台边上,看着外头的海棠花发呆,直到听见他爹过来的动静,这才赶紧站起来。
“爹。”
林清弦进来,先扫了一眼他的书桌,然后问道:“在看什么书?”
凤绵:“先生布置的功课,爹,你帮我看看写得怎么样。”
林清弦坐在书桌后,拿起来细细看完,看完后帮他指出了几个问题。
凤绵也都乖乖听了。
林清弦对凤绵的文章其实心里是满意的,凤绵的文章或许没有华丽的辞藻,但是朴实自然,且拥有超前的意识,对于很多问题都有新奇独到的观点。
在朝堂上或许不是人人都能认同,但已经足够凤绵立世了。
林清弦清楚,凤绵没有考状元做大官的志向,所以也从不强求他非要按照科举的要求写文章,不过今日凤绵的文章倒是难得有了一些不一样的转变。
林清弦问:“今日在逸轩楼有什么收获?”
凤绵并不意外他爹会知道自己去了逸轩楼,他道:“也就那样,他们都说那个淮州来的萧锦肃厉害,但我看来也没有爹你当年厉害。”
林清弦眼底含了笑意,心里则想着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是为什么突然愿意多读读书了?
林清弦思索之际,凤绵已经开了口:“爹,方哲说他今年就要下场秋闱。”
林清弦对朝中大小官员家的情况都有大致了解,稍一思索也就大概明白了,他道:“方尚书年纪大了,方哲他爹不如方尚书圆滑,在官场上比较吃亏,方哲能有危机感,在这一点上比他爹要强上一些,若是考中,日后前途会比他爹要更进一步。”
凤绵惊奇道:“爹,你怎么知道方哲在顾虑什么?”
林清弦:“方尚书家的情况不算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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