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实在是来观礼的人太多太多了。
等这一天的忙碌终于结束后,凤绵累得肩膀都抬不起来了,忙到最后他不经脸笑僵了,眼也有些花了,今日一天见了太多的人,到最后他的脑子都是木的了,记得住的没几个。
谢循虽然想留下来,但他既然是作为太孙来观的礼,仪仗队还等在外头,自然不好留宿。
凤绵将他送走后,回到自己院子里倒头就睡,连衣服都不想脱了。
林清弦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这副样子,摇摇头,走了过去。
“爹爹。”凤绵迷迷糊糊看到林清弦过来,还是像小时候一样,黏黏糊糊地叫人。
林清弦让他坐起来,帮他解下那些繁琐的衣饰。
凤绵清醒了一些,哪敢让他爹帮他做这些,赶紧自己忙着把这些繁复的衣饰都脱了,总算是一身轻松了,就再也提不起力气,又摔回了床上。
林清弦让雷虎进来帮他收拾好那些衣饰,对凤绵说:“洗把脸再睡。”
凤绵摇摇头:“我不,我现在就要睡,困了……”
一句话没说完,就呼呼睡了。
林清弦:“……”
明明白天才举行了冠礼,怎么还是和孩子一样?
想归想,林清弦还是认命地帮他盖好了薄被,免得夜里着凉。
“大人。”雷虎把东西都收拾好了,过来看见凤绵已经睡了,就向林清弦请示。
林清弦:“让他睡吧,你照常守着。”
雷虎应下:“是。”
林清弦坐在床前没动,看着睡着的凤绵心中颇多感慨,今日凤绵冠礼的时候,紧张得也不止凤绵一个,他作为老父亲,表面镇定,内心还是不由紧张了一些。
儿子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小小一团,眨眼就到了成年的时候,可他却总还是觉得儿子还是他手心里捧着的孩子,礼成那一刻内心的百般滋味也只有他自己知晓了。
又帮凤绵掖好了被子,林清弦才起身离开了凤绵的卧室。
雷虎无声地送林清弦离开。
·
凤绵这一觉睡了个昏天黑地,直到次日上午才醒来,早上程乔过来了一趟,看他还没醒就吩咐别打扰,让他好好睡到自然醒。
凤绵醒来总算感觉自己又满血复活了,洗漱完后穿戴整齐,出门就看见岁岁和晏晏过来了。
凤绵带着他们去了正院,发现不止他娘在,他爹也没去吏部衙门。
“爹,娘。”凤绵牵着弟弟妹妹进来,发现他娘手里还捧着一本画册,不知道看了些什么,看得津津有味的,时不时还露出了一些笑容。
凤绵就凑过去:“娘,您看什么呢?”
结果走过去,就看见了上面都是一幅幅的女子画像,不由纳闷了起来。
“娘,你这是哪来的画像,怎么画了这么多人?”
而且他娘还看得那么高兴,真是奇怪。
边上坐着的林清弦看他一眼:“那是媒人送来的适龄女子画像。”
凤绵:“……??”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林清弦又看他一眼。
这下凤绵是不敢再多看画像了,赶紧走到了他爹那边。
“爹,那什么媒人为什么给我们送这些画像啊?”
“你说呢?”
“我才刚成年啊!”
程乔噗嗤一笑,放下了手里的画册,说道:“成年就可以定亲了呀。”
凤绵惊讶,“你、你们这么早就要给我定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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