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人发现的。乖宝去了东宫我也能照顾他,先生和夫人还有岁岁晏晏要照看,这么晚让乖宝醉醺醺地回去,反而让他们不安心。”
雷虎说不过谢循,又觉得谢循说的也有道理,只能同意了。
凤绵还不知道谢循为了他不挨揍操碎了心,上了马车后也没有消停,一会儿觉得谢循变成了三个,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眼前有小人在跳舞,非要跟着一起跳,谢循差点儿没控制住他。
车窗外,骑马随行的雷虎听见自家公子这动静也是汗颜,这时候就庆幸不是回的林家了,否则公子这么闹腾,还真有可能要挨揍。
回到东宫的时候,夜已经深了。谢循让马车直接停进了东宫,然后才把凤绵抱下马车。
武文看着谢循大步将凤绵抱进了自己的寝宫,很是一番欲言又止。
凤绵闹腾了一路,已经消停多了,只是这一消停下来,就有别的滋味涌上来了。
“唔。”
凤绵双手捂着自己的脑袋,低下了头。
他觉得自己脑子里好像有一百只小鸟在唱歌一样叽叽喳喳的,吵得他头疼。
谢循见状连忙道:“怎么了,可是头疼了?”
凤绵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点头,“好吵,我脑子里有一百只小鸟在唱歌。”
谢循一听就知道他这是醉得难受了,又把解酒药找了出来,喂给他喝下。
这下凤绵是老实了,乖乖把解酒药喝了,喝完还委屈巴巴道:“难喝。”
谢循瞧他皱着一张脸,也心疼他,无奈道:“坐过来,给你揉揉太阳穴。”
凤绵觉得自己这会儿除了脑袋重,手脚都是轻飘飘的。
他明明听懂了谢循的意思,可站起来走着走着就好像面条一样软下去,直往地上倒,急得他忙喊:“要倒了要倒了!”
谢循赶紧一伸手捞住他,又不由觉得好笑。
醉鬼还知道自己要倒呢。
被谢循接住,没有倒地上的凤绵松口气,惊险道:“幸好没掉地上,不然就弄脏了,不能吃了。”
“什么不能吃?”谢循一时没听懂,问他是什么意思。
“面条啊,”凤绵低头检查了自己一番,煞有其事道:“我可是所有面条中有白最高好看也最好吃的。”
谢循:“……”
看来醒酒汤没什么用,能把自己当成面条,还是醉得不轻。
不过醉后把自己当成面条的他也是第一次见就是了。
只能说不愧是林家凤绵,醉了都与众不同。
“能坐稳吗?”谢循把怀里的“面条”扶坐好,打算替他揉揉太阳穴。
可是一松手,怀里的人真就像面条一样呲溜往下滑。
谢循赶紧捞回来,小心放在怀里坐好。
凤绵也十分熟练地在他怀里找到了舒适的位置,侧脸蹭了蹭谢循的脖颈,温热的脸庞贴着谢循的颈间动脉,带着酒香的呼吸也洒在了上面。
凤绵只是下意识寻到了熟悉的安全位置,压根没注意到谢循被他蹭的脖颈发红,青筋直跳。
“乖宝,别蹭了。”谢循无奈深吸了一口气提醒道。
凤绵没体听见,因为他已经困意来袭,汹涌的困意一下就他淹没,咕哝了一句,就眼睛一闭睡着了。
谢循良久没动,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将他额前的一缕乱发拂开,看着他脸颊红红,睡得人事不知的样子,既觉得心疼又忍不住贪恋地多看几眼,搂着凤绵没有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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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绵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在家而是在东宫后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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