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警卫员,我会为船上每一个船员的安全负责,之后我要向你详细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可以吗?”
这个好像还挺合理的。
因为自己的身体强度在这群人外看来就是一根被果汁泡软的薯条,他们对于自己的所有变化和反应好像都有点紧张过度,花寻已经习惯了。
他同意了这个条件。
于是戴达洛斯也光荣的完成了使命。他挑了人最多的一条路,昂首阔步,马蹄哒哒,那件衣服挂在他的小臂上,健谈开朗的人马和每一个路过的船员都打了个招呼。
最终走到文森特的面前。
戴达洛斯,阳光灿烂:“我是来给你送衣服的,老兄,你可真是马虎——干嘛这张脸啊,难道看到我不高兴吗?”
文森特翻了个白眼,没有回答自己高不高兴的问题,只是接过了那件衣服:“谢了。”
现在可能就已经就到了之前约好的“之后了解情况”的时候了。
虽然人马问了一些问题,但是戴达洛斯真正要着重确认的其实只有一点:他要确认人类醉酒的状态是资源还是非自愿,这之中有没有引诱和教唆,希望以此达到自己的一些不可告人的肮脏目的。
如果是,这就是绝不可原谅的一件事,无论对方是谁。虽然他对老朋友的人品多少还是有点信心,但就像文森特不会被感情冲昏头脑,作为警卫员,戴达洛斯也要维护船员之间的稳定。
以及打击船上的违法犯罪行为。
好在没有听到让人难过的事。人类很难为情的表示那几天她正好心情不好,一时放纵没控制住。
“文森特先生倒是劝我不要喝很多。”她说:“好在那段时间已经过去啦,最近我都没有再喝混合果汁了。”
人类是很擅长自我安慰和适应环境的生物,花寻已经从最初被抱起来的不自在和紧张脱离了出来,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习以为常的接受了这件事。
她再一次把自己暂时无法理解的情况归结为与人外之间的“文化差异”,对又高又壮,四蹄生风的人马来说,可能他们总是很喜欢把跑得不快的矮子生物放在自己后背上带着他们走,节省时间。
仔细想想这还挺有道理的,花寻经常能碰到的希芙,就是那个住在蜂巢的人马,她平时也会在花寻上班迟到的时候把她放在后背上,风驰电掣的飞奔到车站(把人的发型吹成金毛狮王)。
虽然现在不是坐在后背,但是毕竟也是肢体的一部分,应该也是人马风俗习惯的一环——他今天穿了重甲呢,一颠一颠的,到时候坐在上面可能会像某种刑具一样。
这么一想戴达罗斯还是个体贴的人马。
越想越有可能,花寻已经把自己给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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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就心安理得起来。
虽然她对自己的身高还挺满意的,但面对三米一的人马,除了巨型生物,谁能不承认自己是“矮小生物”呢?
她变得放松起来。
人马比花寻自己更早注意到这一点。事实上,在她说服自己的这一过程中,人类所有肌肉的微小变化都被人马尽收眼底。空气中弥散的信息素带有淡淡的焦躁,它们落在人类的身上,和其他人的纠缠在一起,显得茫然又惶惶。
戴达洛斯心里其实有很多想问的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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