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的生物能从一次又一次的进化当中存活下来,对于疼痛的忍耐力已经成为了生存的一环,他们不在意疼痛,只在意没有意义的疼痛,只要能得到令人满意的结果,疼痛也可以是通往胜利的手段之一——更何况如果情况已经坏到要使用那种盔甲,那时候没人会在意被打中的疼痛。
人类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了。
那双手从他的手甲上收回去了。
被轻微的支撑握住抚摸的感觉消失了,戴达罗斯僵了一下,随后他提议:“你想试试吗?”
花寻瞪大眼睛:“我可以吗?”
之前戴达罗斯身上一把“最轻的剑”都压得人动弹不得,这身盔甲是我可以穿的吗?!
戴达罗斯:“你想试试吗?”
花寻点头:“如果可以的话。”
当然可以。
流体金属延展性很强,戴达罗斯从自己的身上分出了大概一个指节那么大的部分给花寻玩,包裹过来的时候,比起“穿上”花寻觉得这种感觉更像是“裹住”。她以前玩过一种公园的水上浮球,人可以进入巨大的塑料充气球里,在水上像仓鼠滚球一样移动,这种盔甲就很像那种充气球。
但是有些部分又很贴合。
比如手部,比如颈部,好像没有被衣服包裹的皮肤都可以和金属贴合起来。
她征询的看向戴达罗斯,人马点了点头。
戴达罗斯:“你在外面不能脱安全服,这样就是极限了。”
但花寻依然很高兴:“没关系,这样很好了!”
人马站在原地看着看着花寻穿着盔甲快乐的跑来跑去。
他想,还是这样生机勃勃的样子看起来最适合这个人。之前她总是闷闷不乐,来到这里更是如此,总是微笑的人类身上浮现出一种令人不解的孤独,那时即便站在身边,也依然觉得距离她好像亿万光年。
戴达罗斯讨厌这种感觉,也不喜欢看到人类抱着那个装满泥土的罐子时脸上心酸又落寞的神情。
那个时候他会觉得花寻好像是有别与他们的另一种生物。
像现在这样就好了。
他们穿着同一套盔甲,她被流体金属包裹着,还能跑来跑去——啊,摔倒了。
蹄子哒哒的跑过去,在他扶之前花寻已经自己拍拍土站起来了。
戴达罗斯:“没事吧?”
花寻:“没事,一点小伤。”
文森特处理完自己的工作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正好是这样的场面。
虽然摔了一跤,但这并没有影响人类的好心情,她和文森特打了个招呼,说稍微走远一点,去拍几张照片和船的合影,然后穿着盔甲跑远了。
人类走掉了,场面突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文森特说:“这种行为有可能磨花安全服的徽纹。”
戴达罗斯嗤笑:“别逗我了,如果我能让这么点金属把徽纹磨花,这一趟你根本不会叫我来。”
反着说也一样。要是文森特调过的徽纹这么容易就会被磨花,那他也不配叫来这么一船人了。
但文森特依然不赞同戴达罗斯这样的做法。
文森特:“有安全隐患。”
戴达罗斯:“星际旅行本身就有安全隐患,让人开心的事情都有安全隐患。无论你怎么想,只要情况还没到失控的地步,我更想看到她高高兴兴的样子。”
这话没错。谁不想让人高高兴兴的呢。
但冷酷的领航员依然没有对这一行为表示赞同,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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