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要在自己的房间里度过。
短短的七个小时,他们快速筛人,快速排班,在确保人类得到充分的照顾同时还要保证全船运行顺畅正常。
戴达洛斯特别幸灾乐祸:“听起来你是不能过去了,需要我替你去吗?”
文森特:“闭嘴,我自有安排。”
于是花寻就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花寻忍不住摸摸自己的眼睛,之前船员医给她眼睛上带了个眼罩,说是加速痊愈的。摸起来上面有点蠕动的容貌,花寻觉得这可能是一种生物科技。
花寻:“你给我描述一下这个眼罩长得像什么东西行不?”
裴:“emmm......这很难讲。”
他的声音听起来特别为难:“是我非常不喜欢的那种,看起来像是长毛的香蕉。”
啊?
花寻又摸了摸:“可是摸起来它扁扁的啊。”
裴高深莫测:“压扁的香蕉也是香蕉——啊不能摸那边,那边还有一些压扁之后挤出来的黏黏果肉,很恶心的。”
这种眼罩他小时候用过,因为和别人玩的时候不小心让幻蛾飞到眼睛里去了,他就带着这种眼罩。
气味也讨厌,触感也讨厌,蒙在眼睛上也讨厌,他总是偷偷摘掉。
“叔叔发现之后说了我几次,但是后来他就不说我了。”裴说。
花寻:“他生气不管你了吗?”
“不是。”裴的声音充满了悲伤:“他只是选择了语言之外的方式沟通,而且他觉得那种方式是更有效的沟通方式。”
眼睛只能看见飞蛾扇翅膀的小狗被捏着嘴筒提起来,他手上动作温和极了,从他的头顶向后抚摸,手心的肉垫压过耳朵、后脑勺、脖颈,最后重新在他的脑袋上拍了拍。
叔叔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语气向动作一样轻柔,告诉他:“再拿下来,你试试看。”
然后裴后来又找机会试了一下。
......后果确实很严重,呜呜。
这件事情似乎给配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深刻的阴影,即便现在说起来都心潮起伏,年轻的三头犬大声抱怨叔叔完全是个不近人情的人,虽然你是自己有错在先,但是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子诶!
裴,义愤填膺:“他
怎么能说着‘谈话到此结束’然后就把我捆起来,让我戴眼罩知道每天治疗时间够了才松绑!你知道那时候我是怎么过的吗!他最开始甚至都不打算放我去上厕所!可恶!我全凭自己不能尿在床上的意志力才没有失禁!可恶!可恶!”
愤怒的尾巴把椅子敲得咚咚咚,裴抓起水杯吨吨吨的把冰水灌下去。
花寻:......
先不说咱们两个的关系到没到能在一起聊失禁的话题的程度,你、你......唉,总之花寻又一次感受到了一些参差。
她觉得有点没礼貌,但又很好奇。她觉得这个眼罩敷在眼睛上凉凉的还挺舒服,没必要一直要把它拉掉啊。
花寻问:“然后你就老老实实治疗了吗?”
裴:“哦那倒没有,我不从来不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
裴小时候是那种真皮沙发小孩,甚至有一种侥幸心理,总是想着万一这次没被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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