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寻问他:“需要我叫船员医过来吗?”
文森特:“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腺体有点胀痛,腺齿也开始发痒,人类告辞的时候,手腕被一只爪子轻轻地握住了。
文森特看着她,像是难以启齿。他的爪子轻轻摩挲人类手腕的皮肤,人类的皮肤和犬的肉垫截然不同,细腻和粗粝,深色和浅色,对比过于明显。
让人总忍不住去看。
花寻:“文森特?”
“嗯。”文森特答应了一声。
“我确实有点不舒服,但是我现在不想一个人待着。”他说。
“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会控制我自己的行为。”他将花寻拉近了一点,低声说:“所以不要走,在这里陪我一会儿,可以吗?”
第49章 到港与咬痕
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人会格外脆弱,这一点就算是在这些身体强度远超人类的人外身上也同样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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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耳朵垂着,难受的松了松领子,这是徒劳,他知道自己的困难呼吸并不是来自制服的领子。
花寻坐在一边,担忧的看着他。
她问:“你好点了吗?”
文森特回答:“好很多了。你就在那里坐着,不用过来。”
易感期的生物会变得粘人、攻击性增强、渴望亲密的行为,他还没彻底进入易感期,这些症状原本不应该这么剧烈。
......归根究底还是因为他对于自己太过自信,长时间的远洋之后身体和精神尚未得到充分的休息就开始进行下一次远航,并在旅途中遭遇愚群,用信息素和愚群的信息素对抗,这些都是易感期症状增强的重要原因。
但他本人觉得真正的原因可能就在眼前。
能够随时调动人情绪和信息素的对象就在面前,哪怕理智告诉自己现在最好不要靠近她,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还是挽留花寻留下来陪伴自己。她是一个温柔的人,甚至有点过于温柔了,提出的请求很少被拒绝的。
这份包容可能有一部分来自于常识缺失,以及身体缺陷,无法感知到信息素,于是无法准确的去捕捉他人的情绪,一直我行我素的生活......真是潇洒,潇洒得完全不顾别人的死活。
生物体本身会携带一些轻微的体味,有别于汗水或者其他味道,那更像是一种独属于每个生物本身的特殊气息。人类现在与他共处同一片空间之中,犬类的鼻子非常灵敏,他能轻而易举的从自己极力控制的信息素、衣服上的洗涤剂香精和沐浴香波交杂混合的气味当中分辨出那种味道。
如果高速人类,她一定会瞪大眼睛,快速抬起手臂闻闻自己,紧张地辩解“我很讲卫生的,我每天洗澡。”之类的话。 网?址?发?B?u?y?e?ī????μ?w?€?n??????????????????
不是这样的,生物体自身的气味,哪怕会被洗浴产品的香味掩盖,但它不会消失。
易感期的时候,个体对于外界的刺激非常敏感,领航员的职业病让他习惯在任何时候都要将风险降到最低,即便是现在,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究竟多想消灭两人之间的距离,也依然请求花寻不要靠近,只要坐在放在窗边的那张小沙发上就行了。
他不敢让花寻靠得太近。
三头犬的牙齿锋利,指爪坚硬,如果他被情绪和信息素控制——虽然这不可能——如果这种“如果”发生,即便是戴达洛斯立刻赶过来,他恐怕也来不及将花寻完好无损的带走。
那时候被腺齿咬破的后颈会是她身上最轻的一道伤。
文森特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在现实中发生。
于是他只能不断调整呼吸,用手去抓手中的那个握力球,把手贴在装满冰块的被子上以此来分散注意力。
这种时候和人类在一起真是一种负担。
......但是不想让她离开。
“好辛苦啊。”花寻感叹:“alpha和omega,这两种性别真是麻烦。”
易感期和发×期,花寻有的时候简直觉得这是社会大部分冲突的源头。在星际人外不以性别区分力量大小的现在,花寻简直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性别还存在——怎么看beta都是更加先进更加有力量的种族吧。
人数有多,性情又稳定,也不会突然出现因为特殊时期到了两个人在大街上这样那样甚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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