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检查的后果。毕竟没人能相信一个连自身稳定都无法保持的领航员有能力有把握确保一整条船的人的生命健康安全。
同为alpha,戴达洛斯虽然觉得自己差不多能明白朋友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这有点太不明智了,他还是想让对方多考虑考虑。
直到文森特甩给他一份文件。
标题是关于愚群事件的研究探讨以及未来展望,但是真正的内容和他写的标题内容不怎么相符。最开始倒还是装模做样的说了两句愚群的事情,但是后面每一句话都暗指人类可以为关于愚群的研究作出更大的贡献,而作为优秀的领航员,文森特非常有义务将该个体带到实验场所来。
“(一句很脏的脏话)!”看到最后人马的眼睛都瞪大了,他发出一声不可置信的冷笑,下意识手都摸到腰上了。
那里一般情况下挂着他的长剑,只是现在正在休假,开刃的长剑并没有带在身上,直挂这一把装饰作用更大的精致短剑。
“这是谁写的?”人马战士舔了舔自己的尖牙,蹄子在地上点了点。他把这份文件正反面都看完,也没有标记提议人和撰写人分别是谁。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让你知道,方便你寄决斗函吗?”文森特说:“这件事情我还同意。虽然不太可能彻底拒绝,但是完全按照他们提出的计划进行也不可能。”
这个一次抽取一升血就是绝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长久的航行原本就让领航员身心俱疲,而研究学会甚至还是在文森特易感期的时候来加班加点和他洽谈此事,力求让精神状态不稳定的alpha做出不那么明智的决定。
虽然失败了,但显然,这件事情也给文森特造成了一定的困扰。
比如他的信息素水平真的有点不太稳定了,虽然还不到可以进疗养院的地步,但他毅然决然进入了疗养院。
并且将此事在朋友之间广而告之,研究学会把刚刚结束航行并且易感期的金牌领航员逼疯了,这件事情公关起来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就像所有的单位都和员工关系一般一样,领航员协会和这群专门研究愚群的人不太能搞到一起去。
一个觉得一个毫无知识素养的一群莽夫,一个觉得一个毫无实践经验的一群酸儒。
但是又要一起工作。
因为领航员们走南闯北,真的有很多和愚群打交道的经验,而研究学会有的时候真的有两把刷子,给出的一些方法真的能避开愚群,或者在遭遇之后尽可能保全自身。
所以虽然互相看不顺眼,但是就只能将就着过呗,还能离咋地。
有些问题上,文森特也可以接受跟他们多兜兜圈子,打打嘴仗,最后取得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结果,但是这件事情显然不行。
但身份受限,他没有办法代替花寻做出任何决定,于是干脆跑了。你们不是老在易感期打扰别人吗,这下好了,我疯了!
疯子是没有办法继续进行洽谈的,所以洽谈的任务就交给了戴达洛斯。
文森特:“别现在就谈崩,再拖一拖。”
戴达洛斯又看了那份文件几眼:“知道了。”
他们两人就这件事情已经达成了一些协议,但作为此事的主角,花寻对此一无所知。
她的信息还停留在文森特之前给她说的之后可能会有人带她去做体检,只是现在还没去而已,等着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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