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和有智生物的交往非常不利。
而裴,虽然总是一副真皮沙发的样子,但是裴非常明白“皮”和“找死”之间的区别,两者之间的界限虽然不是非常明确,但确实有一条非常
微妙的界限,一旦跨过就会非常糟糕。
现在,虽然文森特沉默无声,但他觉得自己就可能踩在了这条线上,并且略微偏向了死的方向,所以想要尽量补偿一下。
“原谅我吧叔叔,我不是故意对花寻这么不礼貌的。”他说:“但是你知道的,她对我来说是非常特别的存在,甚至就像是我的主人呜呜呜呜呜——”
也许被某个词语触动了敏感的神经,文森特最左边的头耳朵突然一抖,下一秒他已经握住了裴因为说话而开阖的嘴筒子并且抬高了手臂,让这个家伙不得不尽力的仰着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求饶,以期能够减少一些不适感。
“抱歉花寻。”文森特叹了口气,用另一只空闲下来的时候捏了捏自己正中间的头的眉心:“今天我可能暂时没有办法招待你了。”
文森特:“接下来我和裴可能有一些家庭事务需要处理,可以先请你稍微回避吗?”
虽然文森特温和的微笑,但是他已经松开了自己的袖口和衬衫上第二个扣子。
......对不起了裴,虽然知道你即将遭遇什么,也觉得你非常可怜,但是我一点也没有打算在这种时候还要停留在这里——对不起!
花寻立刻答应了,并表示自己马上离开。
然而离开之前,这个狗派就还是没有耐住狗狗眼攻击。
门打开一半,花寻忍不住回头:“文森特,有话,要好好说啊。”
文森特:“放心吧,我会非常温柔的。”
花寻今天第二次见到裴是在他和文森特的家庭事务处理完毕之后,他和所有挨过骂的狗狗看起来一样,但又有点不一样,总是表现的有些犹豫,好像有话要说,但是如果你去问他,他又只会皱着眉头摇头。
“......我有点难过,又有点伤心,但是更多的,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他坐在楼梯上,垂着头。
于是花寻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他的身边:“他打你了吗?”
“......没有。”裴很沮丧:“但是说不定其实他刚才只是打我一顿就好了。”
年轻的三头犬叹了口气:“我觉得叔叔这一次似乎把我当成了大人对待,但是同样的,他也要求我做个大人......我虽然总是很想成为大人,但是其实我没有相关的经验,我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变得成熟。我也想要成为叔叔那样富有魅力的成年个体,但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还总是做出愚蠢的事情。”
说着,他看起来好像又有点想哭。
花寻:......
糟糕,她对于青少年的心理学完全不明白,而且对于裴的一些谜语人行为,完全不理解。
于是她照实说了。
“我可能帮不上你什么忙,因为关于你的烦恼,我好像只能听懂一部分。”花寻说:“就这能听懂的一部分来说,裴,你要不要尝试着多给自己一些做决定的机会?”
“做决定的机会?”
“没错。从今天吃什么套餐,到今天学习哪些东西,和同学一起去哪里玩,这个月挣了多少钱,应该如何分配,租什么样的房子。就我自己来说,做的决定越多,学习到的东西越多,对于生活的掌控感越强,我会发现自己面对很多事情都变得比以前更从容,也知道应该怎么解决。这样或许对于你标准内的成熟大人还有依稀差距,但是我觉得也算是一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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