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第二,我相信把你做成肉排确实会变得鲜嫩多汁可口,而我是精神状态正常的成年可靠歌利亚,我不会对一块肉排有什么别的情感,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
第三,刚才的行为并不是以伤害为本意,我只是在面对奇怪的想我冲过来的人时选择了自保,仅此而已。”
“以及,第四。”
这个第四不是询问裴,他转向了人类,平静的表情之中带上了一些小小的费解:“什么叫做‘亲爱的主人’?”
懵逼的花寻:“啊?”
这个词,刚刚出现了吗?
刚刚她完全沉浸在了这两个人完全迥异的画风之中,他们两个简直一个是宫斗剧片场,一个是《逆转裁判》的律师席,但却你来我往还能顽强的说到一起。
只是没想到还有人会对场外观众提问。
而且不打算把这个问题轻轻揭过。
歌利亚六只求知欲旺盛的眼睛都在看着她,相比起那双一定要一个结果的主眼,两对复眼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好像有点水润润的,好像要哭了一样。
沉默在弗雷德里希的严重成了另一种回答,他的眼神渐渐可怕起来,原本面向的花寻的脑袋一点一点的转向裴:“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人已经对你做出了不可饶恕的事......你有收到伤害吗?花寻?不要害怕,我会催毁所有怀抱恶意的歹徒,只要......嗯?”
他嗅了嗅鼻子。
什么味?
那只原本伸到他鼻尖的手缩回去了。
“是我的香水。”花寻说:“这个调香我很喜欢,你觉得怎么样?”
调、调香?等一下,我刚刚是要......
花寻:“最开始的时候有一点雪糕的香味,不知道是香草还是奶香,你能分辨出来吗?”
这......歌利亚的嗅觉倒是还算灵敏,但是我应该......
花寻:“你想再试试吗?”
弗雷德里希:......
弗雷德里希:“请让我再试试。”
那只柔软的手被慷慨的递了过来。她的香水涂在袖口和领口,不仅手腕,连脖颈上也染上了这样的香味。
这味道并不熏人,也不难闻,但莫名其妙的让人不太喜欢。它掩盖住了人类原本的味道,这个生物原本也有令人非常愉悦的气味,不是洗涤剂留在衣物上的香精,也不是偶尔会因为同事嗅觉过于灵敏而让花寻感到尴尬的汗味,是另一种......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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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信息素,但却和信息素一样,独一无二,当这样的气息出现,便让人知道花寻到来。
现在,那令人安心的气味被另一种更为强势、更为精致美丽的味道覆盖了。
这种行为莫名的让人想到了标记,但是花寻没有腺体,这一行为在他的身上无法完成,就算咬破后颈,除了带来皮肉破损的疼痛之外,并不能获得信息素的回应。就算通过这种方式将自己的信息素诸如她的身体之中,也并不能让它永远环绕在她身上,消散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现在留在花寻身上的信息素、不,香水,不太一样。
它或许会比信息素更长久的停留在这个永远不被束缚、永远自由的人类身上。
而且是处于她的心甘情愿,主动地用它覆盖自己的味道。
......讨厌。
真讨厌啊。
原本只隔空在手腕处闻嗅,歌利亚开始渐渐贴近,最后鼻尖已经碰触到了手腕光滑的皮肤。这里是人类的命门之一,腕动脉随着心脏每一次跳动而搏动,那微小的跳动随着皮肤传又递给了歌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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