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离开这里,恐怕正常人也会被这些突发事件搞得信息素紊乱精神失常的。
“哦对了。”花寻又说:“我听说今天你去协助治疗了,没有受伤吧?”
“没有。”文森特说:“其实没有帮上什么忙,主要都是埃利奥特他们在干活,我只是帮忙看顾一下个别病人。”
还是文森特:“不过第一次见这种治疗的场面还真是叫人紧张,尤其是有些病人在恢复理智配合治疗之前竟然已经把自己搞的破破烂烂的,真叫人头疼。而且今天还发生了一件让我十分难过的事情,因为一个病人污蔑我说我对他充满恶意,但事实上我根本没有——我怎么会这样做呢?更难过的事听说治疗活动把整层楼大部分的电子眼都破坏了,我很难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依然在尽量保证让自己不要因为失落和沮丧显得过于失态,但渐渐低沉下去的声音还是泄露了一些情绪。花寻安慰他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是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
比如尼尼说的,文森特出门
的时候看起来很不好惹。
于是出于更加客观理性看待事情,她随口问了一句:“你没有真的对他心怀敌意吧?”
文森特那里出现了一些可疑的沉默。
花寻:......
花寻:“为什么啊?”
文森特闹了一小会儿别扭,但是最终,他还是叹了口气。
“因为我当时很生气。”他说:“他把我房间的墙砸坏了,毁掉了我房间的所有布置,打乱了我的所有安排。”
哦,那打他一顿好像也没什么......等一下。
花寻:“为了保险起见,我再问一下,你把他打成什么样子了?”
文森特:“没有太过分,我有分寸的。”
然后再怎么问他都不肯说了。
于是花寻的目光看向了埃利奥特。埃利奥特早在这通联络的话题越来越不妙的时候就看向了别处,专心致志的欣赏路边石头缝里长出的小花,假装自己是个聋龙。
人类深深地叹了口气。
人的本质是双标嘛,亲疏有别,尤其是在这样一个还可以通过决斗手段来解决问题的世界,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在生活当中穿插这一些暴力。文森特的品德还是非常可信的,花寻决定相信他的处事手段。她建议文森特以后还是不要总是选择用这种暴力的手段泄愤了,总觉得不太健康。
文森特:“那我或许获得一些别的建议?”
花寻特别诚恳:“我的方法可能对你们不太适用,一般遇到这种情况我一般就报警了,然后在事情解决了之后我自己骂他两句。”
哦,那确实不太适用。
太滞后了,这群人外喜欢有仇当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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