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滢滢推了一把简苏木,要他搬快点,别以为她没有看出来,简苏木在故意磨洋工,动作磨磨蹭蹭的。
两人旁若无人般的亲近,让成磊黑了脸色,他寒声说道:“够了!”
简苏木埋怨地看向他:“磊哥,你声音别太大,吓着人怎么办。”
成磊冷笑一声,他能吓着谁,无非是元滢滢。成磊心想,元滢滢跟他做了一年多的夫妻,从来没有被吓到过,反而是自己,因为元滢滢的发火而被惊到几次。怎么,元滢滢和他离了婚,就成了易碎的玻璃娃娃。
简苏木对待元滢滢的态度,像是在哄小孩子,语气放轻放柔:“你先出去等我。”
元滢滢点头说好。成磊讽刺道:“简苏木,你如果有女儿,一定会把她宠的无法无天。怎么,把我媳妇当闺女来养了?”
简苏木纠正道:“以前是媳妇,现在领了离婚证,再喊媳妇对你对滢滢影响都不好。”
成磊眼睛里仿佛藏着两团火:“倒是要谢谢你,到了今天还为我着想。”
简苏木明白,在元滢滢的事情上他做的确实不地道,半点兄弟情谊都不讲。但简苏木以为,即使他有心挑拨成磊离婚,还得成磊主动点头才能成功。但简苏木不会就此把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他有错,他承认。只是即使能够重来一次,简苏木仍然会劝成磊离婚。元滢滢恢复单身以后,简苏木才明白,原来和元滢滢说话时,不考虑好兄弟,不时时刻刻想着对方是好友的妻子,是多么令人舒心畅快的一件事情。
刚才是为了和元滢滢多说几句话,简苏木才故意放慢了搬行李的动作。此刻他恢复正常速度,几个来回就搬完了。简苏木坐在军绿色汽车里,身旁坐着元滢滢,他从窗户里伸出脑袋,朝着成磊招手:“磊哥,我们走了!”
成磊没回答,看着汽车扬长而去。
成磊突然想起,在火车站送别元滢滢的时候,当时两人正在吵架,谁都不理谁,成磊跟着火车跑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元滢滢和他告别。
这次也没有等到。
元滢滢搬走的,大都是和成磊房间里的东西,她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镜子梳子都没了,只剩下一张空旷干净的桌子。客厅里,元滢滢端走了养的盆栽,明明只是少了几盆,但成磊却觉得,家里好像从绿意盎然的树枝,被人砍成光秃秃的模样。
元滢滢在家的时候,成母总是挑剔她的毛病,嫌弃她没规矩,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元滢滢想吃鱼身上最嫩的肉,就拿着勺子去舀鱼腹部的肉,从来不知道谦让长辈,或者让丈夫先吃。成母还会埋怨元倩心中只有元滢滢这个堂姐,做什么饭菜都偏向元滢滢的口味。成家是北方人,少吃米饭,多爱吃面食。但元滢滢的口味多,偶尔她来了兴致,就会喊着要吃蛋炒饭。元倩就纵着她,一桌子北方菜中间,偏偏摆了一盘子色泽金黄的蛋炒饭。
因此,饭桌上总是少不了成母的唠叨,元倩往往不回话,被成母批评了也只是腼腆笑笑,等到下次做饭的时候仍然以元滢滢的意见为准。但元滢滢的反应就凭她每天的心情。她心情不错,就听成母的唠叨,偶尔说两句“妈想吃什么也让元倩做不就行了”,“妈也想吃蛋炒饭?那我扒点给你”。元滢滢心情不好,就冷言冷语地讽刺回去,说的成母哑口无言。元滢滢其实心底奇怪,成母明明吵架的功夫很差劲,怎么还喜欢和她争吵,弄得自己吵赢了也不觉得痛快。
新来的保姆是大院邻居推荐过来的,做得一手好菜。但成母觉得她干活比不上元倩,手脚不麻利,地拖的不干净,饭菜来来回回只做几道,比不上元倩年轻好学,想吃什么菜她就试着去做。只是对方可不是成母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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