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深一眼就看出玉镯价值不菲,非是元滢滢能够轻易得到,他询问出口,元滢滢随意搪塞道:“是我祖辈传下来的。怎么,我是奴才,难道我的祖父祖母,再往上数的祖宗都得是奴才不成,就不能有几个身份显贵的,得了这玉镯传给我?”
元滢滢所言有道理,直说的齐云深哑口无言。
元滢滢柔声道谢,感激齐云深的帮忙。齐云深脸色一僵,说着他不是看元滢滢可怜才帮忙,而是出于好心。今日即使不是元滢滢掉了玉镯,换了随便一个宫女,他都会出手相助。
齐云深言语中的意思,是说自己待元滢滢没什么特别,要她别生出其他心思,但元滢滢不懂他话中的深意,只柔柔浅笑,让齐云深停止了解释,只觉得一口闷气堵在胸口。
想起阿英所说,齐云深和朝华帝姬进宫相处的并不愉快,元滢滢便轻声诉说着朝华帝姬的坏处,试图让齐云深更讨厌朝华帝姬。
她的心思显而易见,让齐云深一眼就看穿。齐云深挑破道:“你是在讲朝华帝姬的坏话吗,倘若被人听到,定然免不得一身责罚。”
元滢滢抿唇,眼睛瞟向四周,见周围无其他人,才轻声道:“是啊,我就是在说朝华帝姬的坏话。我可没有齐公子,哦,如今该称呼齐驸马的宽宏大量,青梅竹马的婚约被强行拆散,你还能出声维护朝华帝姬。我就不行,按理说奴才不能不敬重主子,但朝华帝姬事先说好,如果你成了她的驸马,就给我赏银,却在事成之后故意不提此事,如果不是我大着胆子提醒,她恐怕就要省掉这笔赏银了。”
齐云深眉心跳动,难以置信元滢滢竟然当着他的面,承认拆散他的婚约就有赏银拿,他心中感慨,怎么会有元滢滢一般蠢笨的人物。齐云深觉得,即使他报复元滢滢成功,也不会觉得痛快。
齐云深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心想冤有头债有主,事情因朝华帝姬而起,他如果要报仇,也该寻朝华帝姬,而不是把心思耽搁在元滢滢这个蠢笨的宫女身上。
元滢滢拧着眉注视着齐云深远去的身影,丝毫不知道她刚才躲过一劫,不必承受毁掉齐云深婚约的怨恨。
元滢滢对手腕的翡翠玉镯爱不释手,扬起袖子仔细摩挲。阿英瞧见了,便顺手摸了一把,感慨道:“好漂亮的镯子,像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元滢滢摇晃着白皙的手腕:我也觉得像宝贝。”
宫女们已经下值,大都躺在床上说着闲话。大门突然被推开,大宫女领着人进来,后面跟着的那人元滢滢看着眼熟,仔细一想才记起是宣阳帝姬身旁伺候的宫女。她点了几人,随她去锦鲤池旁捞东西。
阿英被点到,她匆忙起身穿衣。元滢滢想着,玉镯已经戴到自己手腕上,即使把锦鲤池翻过来,也找不到宣阳帝姬的玉镯。元滢滢便贴在阿英耳旁,小声提醒道:“不必多费心思寻找,混水摸鱼就可以。”
阿英朝着元滢滢眨动眼睛,表示她明白了。
元滢滢睡得正熟,忽然觉得身旁有响动。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见阿英正钻进被子里。元滢滢压低声音问她如何。阿英摇头:“没找到。还好我听了你的话,假意寻找,实则脑袋放空,根本没用心思。其余宫女找的认真,都累的腰肢发酸,今夜恐怕睡不着了。”
宣阳帝姬扔了玉镯,一时倒是痛快了,只是玉镯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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