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出世，他们为大道，为飞升，为长生，不会在凡间浪费时间做一些无意义的事。”神女声音冷凌，如雪一般冰冷。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如若没有的话，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吧。”神女抬手就想把云离二人送出这里。
“等等。”脑子还来不及转，话就先脱口而来，“我还有一些事情，想了解一下，不知道神女可否解答一二？”
神女掀起眼皮看向他，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你想知道什么呢？小凤凰。”
云离伸出三根手指，眉梢微扬，“三个问题，第一个，飞升桥为何而断？第二个，为什么妖要分妖和妖兽？第三个，玄莲说的那些可否属实？”
“只有这三个么？”神女双手拢于腹部，微垂着眼帘，她身侧漂浮着粉色的荷花和一只灰色老鼠，场面怎么看怎么奇怪。
她的目光透过神庙的大门，似乎在望着山川河流，也似乎在望向云离他们的未来。
“飞升桥是被大妖以己身为祭而撞断，从此以后就被人族所厌弃，能够完全化形的被称为妖兽，不能完全化形的则是被称为妖，即大凶。”神女娓娓道来。
“他们认为能够修成人形的还保持着最原始的凶性与杀戮，所以能够修炼的都被称为妖兽，人们懒得去分辨罢了。”
她偏头看向身侧发着光的荷花，语带感叹，“至于她说的那些，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过去了几千年甚至是几万年，谁又会在意呢？”
时间流逝的太快，修炼之人谁又会在意琐碎之事？
云离瞅了眼虞淳光，眼神示意他：你觉得她说的对吗？
虞淳光微不可察摇头，直视神女，“既然如此，那便送我们离开此地吧。”
过去几日，也知道了一些不知道的事情，于他而言已经足够了。
不管对与不对，他们都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眼前这神女似乎只是一道意识，应当是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才会有那香炉的存在。
不论这里的人供奉的是神女还是那只莲花妖，有神女留下的后手，情况倒也不会太严重。
倘若这个消息被修真界知道，那又是一番了不得的动荡。
想到此，他略微有些头疼，不禁抬手捏了捏眉心。
云离偏头看他，不解道：“干嘛？难道你还有什么疑惑没问？”
看起来怎么好像很愁苦的样子？
虞淳光摇头，放下手来，“倒也不是，只是如果这些消息被修真界知道，怕是会引起动荡。”
云离耸了耸肩，神色恹恹，“那你就不说呗，反正他们知道飞升桥已断，至于其他的消息，他们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所说也有理，但具体要如何做，还得看宗门如何打算。”虞淳光有些头疼，一个不好，天欲雪说不定就会落到一个万难的境地里。
修真界并不是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平和，暗地里充满了争夺和不怀鬼胎。
稍不注意，因为某一件事就会落到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里。
“你们想如何做，我都不会过问。”神女见二人说起来没完没了，忍不住打断两人的对话，“如此，你们二人便离开吧，这里的一切与你们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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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抬起手来时，眼前景象转变，周围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时光如同白驹过马般流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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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转变之间，两人就已经站在了幽水的静水湖边，之前的一切仿佛是个错觉一样。
云离神色有些恍惚，盯着湖面愣神，不可置信道：“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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