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看着他:“别碰他!”
“针剂打到了脑神经上,颅内占位压迫脑神经引起的偏瘫,”闻夕言扯动裴景同的手臂,认真看了看他的面部,“脱水降颅压,防止继续出血的话,还有得治。”
“哦,这位……姓裴的,”尹瀚洋朝他喊道,“你知道血清在哪儿吗?”
“不、不知道。”裴景同磕磕绊绊地说。
“你要是愿意给我一支,或是告诉我它在哪儿,我能把你带回驻地去,”尹瀚洋道,“将功折罪的话,顶多坐一辈子牢,你有本事能戴罪立功的话,20年后放出来,又是一条好汉。”
裴景同微微一哂:“年轻人,你省些力气吧,让我们早点儿去死,你也算积德。”
尹瀚洋笑了笑,提着电棍走了出来,他一开口,白气漫了出来。
“真他妈冷啊,”他缩了缩脖子,用电棍杵了一下裴景同不住痉挛的右手臂,“是这只手做的血清吗?”
话音刚落,他猛得抬高电棍,啪的一声朝他的手臂挥了过去!
啪的一声,裴景同的右侧手臂骨裂的声音骤然响起,他仰着头撕心裂肺地大叫一声。
“景同!”爱德华爬了过去,抱住他的手臂,与此同时,尹瀚洋一棍子打到爱德华的脸上,把他打倒在地,鲜血从他口中喷出,吐出了两颗牙。
“你毙了我们吧!”爱德华大叫道。
“想什么美事呢?在这儿好好住着的人招你们惹你们了吗?被你们都注射成了变异人,供你们驱策!他们又有什么错?!”
尹瀚洋抬起电棍,又要往裴景同另一侧手臂挥去,爱德华受不了了,大声喊道:“我给你血清!你放过他,求求你,他是我的下属,一切听我的指挥,他没有什么错的!”
“在哪儿?”尹瀚洋冷冰冰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
“在地下防空洞……二层,白蛇根草培育室的土里。”爱德华道。
“别去,别去,”索明月赶紧说,“白蛇根草是有毒的!”
“哈哈,你还知道这个啊,”尹瀚洋笑着看着索明月,转过头对爱德华道,“那这样吧,你去取,韦渤、信厚,你们押着他。”
不一会儿,血清被拿了上来,尹瀚洋看着这浅蓝色的液体和注射器,竟有种这跟倾弹长得很像的感觉,后来才想到,这裴景同也同样是医生,可能他们医生储备药液用的器材和工具都差不多吧。
“原来就是这个血清……”尹瀚洋提在手里反复看,嘴角扯过一抹玩味儿的笑来。
闻夕言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药剂师行当里有句老话,“制毒之人,最终死于亲手制出的毒药”,这话有种宿命感,也是一种威胁,就是警示他们这些用药之人,不要轻易地害人,因为害人终会害己。
“景同什么都不知道的,他是被我骗来做这种东西,他本来是不愿意的,”爱德华犹自为裴景同辩驳,“要杀就杀我一人……”
尹瀚洋一脚把他踢出很远,当着他的面,把这一管变异血清,都注射到了裴景同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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