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渴。”章楠抿了抿唇说。
“你怎么这么墨迹啊!”方倾手一挥,把矿泉水给用力扔了过去,章楠条件反射地接住了,他刚想说话,方倾转头走了。
方倾总是这样,章楠知道方倾看不上自己,还看不上那个暗恋于浩海暗恋得全军Omega皆知的袁真,可方倾能容忍袁真在于浩海的队伍里,也能容忍自己在这儿,而不伙同别人欺负自己。
他的大度和无所谓,只会衬着自己更没水准,更小家子气。
章楠叹了口气。
“来水了!来水了!”突然从兵器库东侧一角,战士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喊和欢笑声,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从那里跑了出来,浑身带着水珠,“于少将把给水排水管道修好了!”
方倾和章楠往那边跑去,不一会儿,于浩海脸上蹭了黑色的机油,额头一块黑乎乎的,两边衬衫袖子挽到了手腕处,前胸被水淋湿了,走了出来,用手背擦了擦汗:“还好没全炸断,这下有水了……”
“让开让开,”方倾把他扒拉到一边儿去,“三天没洗澡了,我都臭了,我要洗个痛快澡!”
“电炉子刚打开才烧了一会儿,等下水才能热,”于浩海把方倾拦了一下没拦住,“行吧,现在温乎,我把淋浴头先检查一遍。”
等到傍晚,方倾、索明月和章楠都洗了个漫长的热水澡,在兵器库院子里坐着,惬意地吹着小凉风,头发散发着那瓶洗发水若有似无的薰衣草香味儿。
尹瀚洋和于浩海坐在一起研究兵器库的物资分配、军火归纳以及后续重建的问题。
尹瀚洋闻到了那随风飘来的薰衣草洗发水香味儿,心有戚戚焉地说:“这下三个Omega都是一个洗发水的味道,这要让索星辰闻到了又他妈要杀我了,说我在这儿扩充后宫呢。”
于浩海忍不住笑道:“都给你整出阴影了。”
“可不,”尹瀚洋道,“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我真怀疑他病得不轻。”
“方倾这下给他打击不小,明天任德铭来了,咱们统一口径,还是说墨菲死了。”于浩海道。
“明白,”尹瀚洋说,“不然恐怕那索大豹要没完没了。那军火分配方面……你怎么想的?”
“明月怎么说?”
“他心情不好,三天没怎么说话了,”尹瀚洋叹了口气,“我这每天想方设法逗他说话,就怕他一不高兴,又关闭了他的那个什么语言功能,慢慢的又哑巴了,唉……我现在是懂咱们老爹了,Omega怎么闹怎么作都行,就是千万别生病或是不舒服,前段时间他被那个索星辰喂了毒药,疼得昏了过去,我当时又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带他去看医生的路上我也差点儿撅过去……简直受不了。”
“我明白。”于浩海自从得知方倾得了信息素失调症,哪有一天是真正开心的,就怕到最后病情控制不住,必须要割掉方倾的腺体,到那时……于浩海根本不敢想方倾会有什么反应。
“红霜镇竟然没怎么费力就拿下来了,我估计不但我,连凯文逊也很吃惊吧,”尹瀚洋问道,“你说那江盼是江老师的孩子,江老师都快40了吧,怎么有那么小的孩子?”
“说来话长,”于浩海说,“这件事,我想来想去也没跟于总说,其实于总,包括咱们家,都对卢君逸这一家的悲剧负有一定责任……”
一瓶酒下肚,于浩海就讲完了整个故事始末,尹瀚洋把酒瓶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嘴里念叨着:“卢叔……清风哥,江老师……”
他声音悲怆,尽管于浩海的叙述很平静,可尹瀚洋依旧从那尘封的往事中体会到了世间苍凉。
“……我只听说是清风哥先造反,意图谋杀他的主将赛威,没想到后面的事竟然是这样!”尹瀚洋叹道,“怪不得一向老实的卢叔也会谋反,这他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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