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王室权贵们普遍的爱好吗?”于浩海问,“还是说有别的、能吸引你这个检察官注意的爱好?”
艾登沉默一会儿,笑了起来:“兵王竟然套我的话啊,了不起。”
“不敢,不敢,只是好奇,随便问问。”于浩海笑道。
两个人都不说了,各自掌握的证据都太少,也都不想把对方拉到一个未知的、黑暗的旋涡里。
挂了电话,于浩海又埋头就现有的资料研究起来,到了中午,晚上,他都借口戍边不回来吃饭,或是在野外训练,他不想面对赛威和威尔逊父子,也不想看到道貌岸然的凯文逊,总之神龙见首不见尾,非常神秘。
方倾已经习惯这个人时不时“突然的自我”“突然化为沉默的葫芦”,也不理他,而是埋头于小白楼的研究室里,只是抽空,去给变异人五月上了香。
“事情就是这样了,”袁真道,“我们给他的尸体做了无害化处理,烧成灰,埋在这里了。我们很抱歉,五月是因为我们而死的。”
方倾觉得奇奇怪怪的,五月几乎已经被闻夕言完全驯化了,不受额外的刺激根本不会伤人,而且浩海特意交代老袁来看守这个变异人,可变异人最终却被老袁所杀?
“我师父可能会难过,我倒还行,来的次数不多……王俊,你给他磕头跪拜干嘛啊?!”方倾吃惊地问在那规规矩矩下跪磕头上香的王俊。
“他都有知觉了,就算个人了,”王俊说,“我听说他可能不是自愿当变异人的,那不是很惨吗?拜一拜吧。”
“你听谁说他不是自愿的?”方倾敏锐地问道,“你家殿下说的?”
王俊挠了挠头发,他好像模模糊糊睡梦中听到凯文逊给谁打电话时,气势汹汹地说了这么一句,也不确定,就摇了摇头:“忘了。”
方倾又见袁真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等到王俊离开后,袁真才把老袁对凯文逊的怀疑和盘托出。
“也就是说,他让别人用那个玫瑰香巾做引子,让五月发狂去伤你,你爸才毙了他?!”方倾不敢相信道。
“是,但这也是我们的猜测,”袁真说,“一点儿证据都没有……你也别跟浩海说了,免得他多想。”
“他天天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方倾有些来气,“这殿下怎么回事?有时我觉得我们已经可以沟通了,有时他又开始莫名其妙地混蛋!一个变异人碍着他什么了!”
到了晚上,回到于浩海的房间里,于浩海依旧跟方倾说:“你先睡,我要忙一会儿。”
这已经是回到昶洲的第三天了,方倾瞪着他,翻身上床,佯装睡觉。
过了一个小时后,打印机又开始咔咔咔地吐着纸,于浩海把打出来的东西整理到一起,坐在灯下认真地看。
方倾忍不住了,他倏地跳下了地,猛地趴到于浩海身后抱住他:“你天天在这儿看什么!”
只见那纸上写着三权分立下的水星,各个职能部门的具体划分,以及公检法对王室的制约和监督。
“大哥,你要跳槽啊?!”方倾问道,“还是想当一名检察官?”
“唔,我是随便看看……”
“停!你忽悠谁啊,”方倾走到他前面,腿一伸,跨坐到他的腿上,于浩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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