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做什么都对。”袁真心想,以后你就知道了,“那你吃了几只?”
“就俩。”方倾说。
袁真狠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五只你吃了俩还不够呐?”
他想了想,又问道:“王俊和凯文逊殿下吃了一只,那艾检吃到了吗?”
“没有,他给艾兰夹了,艾兰把那只给我了。”方倾说。
“哦,”袁真换完了睡衣,坐在床上,拉起被子进了被窝里,躺在方倾身后,又重复了一句,“艾检没吃到。”
方倾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好奇地看着袁真,袁真这句话里有着惋惜。
“你是不是忘了,大壮也没吃到?”
袁真“啊”了一声,说道:“虾是他捉的,也许在海里他就吃过了。”
“……生吃啊,吃活的啊?”方倾啧道,“那倒真成了个野人了。”
“这时候的龙虾很肥,”袁真道,“我听炊事兵们说这回的肉质也很好。”
“是啊!”方倾咽了咽口水,还在可惜被赛威父子吃掉的虾。
“艾检一直吃烤包子了,他还说这回的包子不是你做的,不是十八个褶儿,皮也不够薄。”
袁真噗嗤一声笑了:“他还数了几个褶啊?”
“人随便一看就说不是你做的,检察官嘛,明察秋毫,”方倾说,“我告诉他你上课了,不做饭了。”
“嗯。”
袁真说完,就沉沉地睡了,这两天虽然都在上课,但脑力劳动更比体力劳动要费心思,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艾检察官手里拿着焦黄皮儿的烤包子来找他理论,说他让别人假冒自己,做了不称职的冒牌烤包子,要到315协会去举报他,告他,还要法办他。
袁真被他步步紧逼,逼退到了墙脚,问能不能饶了他。艾登咧嘴一笑,又是笑得阳光肆意,温柔烂漫,说道:“罚你无期徒刑,给我做一辈子的烤包子!”
袁真登时被吓醒,醒来时方倾四仰八叉地摊开着身体,睡姿奇差,身上一点儿被子都没有,袁真连忙把被子给方倾盖好了,怕他又着凉。
第二天从食堂到小白楼,从小白楼到宿舍楼,袁真三点一线,绕着艾登走,不想看见他,也怕爸爸或是别人也会误会他和艾登有什么,艾登是统帅的未来女婿,是袁真不敢招惹的人。
艾登从那天之后几次借故去厨房,都堵不到袁真了,路人丙要想消失,那是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昶洲北区驻扎了数十万人,只Omega就上百,去哪儿找路人丙呢?
艾登从没有这种感觉,像是很渴很渴,明明知道水源在哪儿,却喝不到水,他也不会登徒浪子似的去狂喝,只是见一见面都不能,更是觉得抓耳挠腮,思绪翻转,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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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方倾说袁真去小白楼里上网课了,他又想去那独栋小白楼转悠,可两次偶遇于浩海,他就不敢过去了,小白楼是方副将的研究基地,他一个Alpha总探头探脑地过去,于浩海会觉得奇怪。
这样失魂落魄地找不到人,他就去了水吧台,站在前面不知道喝什么的时候,王俊却道:“你等等!”
从冰箱里拿出一杯浅绿色有一片薄荷叶点缀的饮品拿了出来,插好吸管,递给了艾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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