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这整整百匹的魔抗原生种。只是代价同样不少,几乎除开特殊阶、圣阶、完全不会用风魔法却被帝坎贝尔保护的相当好的卡露雅尔以及一个在单纯用剑术方面有着拔群天赋的“婴儿”诺拉依旧精神充沛,其他同伴在经历过这种程度的战斗以及失血过后,魔力和体力已经双重透支。连体力最为充沛的高阶战士也纷纷坐倒在地上,颤抖的双手连食物和水都拿不住,更不用说那些法师了。
“为什么我们的血能克制原生种的魔抗?”
“风魔法不是攻击力非常弱的一种魔法吗?”
不知道是谁和谁用颤抖的声音提出了疑惑,语调却是由衷地叹服。
其实从帝坎贝尔成功击杀第一匹魔抗原生种的时候,队员们就已诚心叹服于他的实力了,只是他们此时还是经不住好奇。
此后再也没有谁问追问,因为他们都明白彼此的问题相差无几,都是与纯血和风魔法有关,继而目光尽数关注在帝坎贝尔身上,等待他解答。
帝坎贝尔却忽然沉默了。
他忽然明白某个混蛋之所以不愿意直接告诉自己的理由。
为什么灵族的血能克制原生种?为什么风魔法能以最小的耗损达到如此高的杀伤力?为什么这二者综合在一起攻击对原生种来说却是不可再生的?
所有的答案好像都近在咫尺,其实根本就没有任何明确的答案。
“帝坎贝尔城主?”
随着时间的延长,大家得到的依旧只有沉默的回答,不自觉纷纷出声唤道,可依旧没有回答。
结束了战斗后的帝坎贝尔立即就回到了刚才的状态,甚至在极长的一段里都好像听不见周遭的声音,只是一言不发地沉浸于自己的思维中。
卡露雅尔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忽然就明白了与之相关的成因。莉莉娅在沉默变成队友们的疑虑之前,代大家发出了更切实的疑问。
“帝坎贝尔城主是从哪里学到这种攻击方式的?”她问。
“……阿达加迦,”帝坎贝尔终于从布满疑团的思考迷宫里抽回注意,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名字,“是他告诉我的。”
然后他撒下了一个如同本能的、不算谎言的谎言。
“他就是用这种方法引开了那‘两个巅峰值’,也是用这种方法救了我。”
他一连串思考所能得出的“结论”,就跟他最开始时察觉到这个攻击方式所能带来的“可能”一样,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答案,也是他此前行为的唯一目的。
“我……不,我们……我们要回去帮他,就像他刚才牺牲自己引开敌群,给我们留下逃跑的机会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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