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问题以后,连性别都已经不再看重。譬如中尉您。”科特拉维对赫卡露出无比优雅地微笑,“你非要我说出非常粗俗而直白是吗?那么,好的,我可以告诉你,我睡了他跟他睡了我,并没有任何区别。您挂在嘴边的旧时代遗留物,似乎在滚床单方面还在你脑中根深蒂固。这样可会不受欢迎的,赫卡中尉,你很有可能在有限的四十年寿命里单身到寿终正寝。”
赫卡:“……”
被一通长篇大论嘲讽到无言以对的赫卡还来不及把自己粉碎的心粘回去,科特拉维却仿佛嫌自己的举动没有给对方造成足够的心灵创伤,变本加厉的继续说:你看这,”他顺序指过自己身上的正在迅速消失的粉色斑点,甚至因此提高声音,假装出细尖的嗓音,娇嗔地暧昧道:“我的腰在几秒钟之前还有些酸呢——这个答案能让您满意吗?”
“咳咳!好的。医生。对不起。我允许我撤回前言。”赫卡清着嗓子搓了搓肩膀,抖掉一身寒意,头疼道,“你不觉得自己有些不知羞耻吗?”
赫卡觉得这个毫无节操的医生,根本就是在炫耀上下皆宜的情史。
算了,接着赫卡认真地说服了自己,因为他还是有点好奇的。
“感想如何?”他再度不自觉问,“关于塞尔。”
“无趣。”科特拉维收敛起故作出来的态度,略微弯了一下嘴角随即又恢复了原状,补道:“但,出乎意料的美味。”
赫卡:“……”
这个答案的无耻程度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赫卡深深觉得:当灵族的优雅礼仪跟无耻彻底挂钩时,真是让人类都自叹不如的道貌岸然,至少他们的脸比人类更有说服力。
赫卡再度清了清喉咙,觉得光脸上阵阵发热,可是他无法阻止自己的好奇心:“我还是想好奇一下……?”
“想好奇什么?”虽然挑起这个话题有科特拉维一半的责任,可他没想到这样都没有终止它,干脆道,“充满无穷尽好奇心的赫卡女士?”
“——不!别叫我女士。”赫卡立刻忘掉了问题并发出哀嚎,“听起来就像是几千年前依靠束腰和裙撑来突显窈窕身材、通过吸引雄性交配才能找到生存空间的可怜虫——这是严重的性别歧视!”
她现在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个严肃的军官了。
“如果赫卡女士愿意终止有关于我床上私生活的话题,我也很乐意不提这个充满歧视的称呼。”科特拉维回答。
“好吧。”赫卡举手表示投降,“说起来,我想问一个始终没有想出答案的问题,可以问吗?”
“如果有关于我的私生活,我会判断为不回答。”科特拉维说。
“当然不是。”赫卡可没兴趣继续再听那些炫耀情史的话,“我只是想知道,塞尔花了五年都分辨不出我是男是女,你为什么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科特拉维以优雅的动作指向自己的脑袋——当然他如果没有光着就更好了。
气氛并不严肃,赫卡真诚地疑惑于科特拉维的动作。
“你说头骨?”她问。
“思维方式。”科特拉维回答。
“思维?”
“无论外表如何,只有女性的思维才会长久纠结在情感当中。男性只在乎身体能否享受到欢愉。无论长短。”
“……”
“明白这之间的区别了吗?”科特拉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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