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科特拉维带有明确目的的“高效利用”不是他与缇斯的婚姻之后,不是他得到首座之前,而是在更早以前第一次“见到”科特拉维的时候。或许并不能称之为“见”,而是:听。他是因为“另一群同伴”谈论一个有浅色头发的小鬼疑似纯血,才会“一时兴起”地走进了那条巷子。其实他在主动跟科特拉维说第一句话前,已经站在较远地方,沉默地旁观了那桩随处可见的暴力许久,却都没有上前阻止的打算。直到被施暴着短暂的昏过去,等到大家都离开了,他才独自走上前去,伸手抓起一缕,轻轻地放在指尖碾了碾。
他清楚的记得那一刹的手感。像昂贵的丝缎一样。
他想拥有这件“丝缎”。却不想为他付出任何努力,无论是感情或者物质。而是想要对方主动跪在地上,虔诚地爬向自己,祈求自己拥有他。
这实在是一种过于卑劣而自私的想法。他再清楚不过。对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也在佐证这个事实。可是卑劣又如何?自私又如何?有些本性它就长在自己的身体了,一生都无法违抗。
从幼年的科特拉维让他滚开的那一刻起,塞尔仿佛得到了一面灵魂的镜子,让他看清了自己的本质。无论如何伪装,他都是一个不想付出任何东西却想得到一切的自私败类。
“我以为尊严是你唯一看重的东西?”塞尔问科特拉维,声音像是在制止对方,却没有阻止对方在自己身上放肆的动作。他的身体跟他过于平静的情绪不同,就像在放任对方,也像在冷眼旁观自己。
塞尔默然的态度让科特拉维终归短暂的停了下来,恳请道:“吻我一下。求你了。”
于是对方再度用下顾般的态度朝他伸出手,只是对方没有织物遮挡的身体,似乎让他无从下手,而后他干脆抓起对方浅色的头发,迫使后者彻底昂起头,这才弯下腰,施舍了一个非常不温柔吻。
谁也说不清楚谁更擅长,但都不愿意退怯,单纯的亲吻迅速混入了其他寓意不明的成分,更像是彼此掠夺,自然而然变成了放佛没有尽头的唇舌纠缠。直到塞尔出手扣住科特拉维的双手,反制住对方的动作,横过胳膊,为彼此拉开一些距离,重新站直。
“这早已经超过了一个吻的范畴。”塞尔俯视着对方说。
科特拉维坐在地上,微笑着回答:“你真不慷慨。”
这种没有用上魔力的阻止,对科特拉维来说已经是最好的邀约。他自行挣脱出来,用比前者慷慨得多的行为来回赠,不止拨开了对方揪住自己头发的另一只手,还反手猛拽对方的脚踝。
这个弱点永远老套又实用,塞尔直接跌在科特拉维身上,后者趁机伸手固定住对方的腰和肩膀,探头咬住他锁骨与肩膀的位置,用牙齿和嘴唇留下一列淤斑,在它们消失前,又留下更多。后者的呼吸微微窒住,吞咽了一下,声音和变调的呼吸都被迅速节制,一把揪住科特拉维的头发。
塞尔卸掉了对方勒住自己腰上的那条胳膊,挥开另一只手,恼怒道:“你别太过分。否则你另外那条胳膊……”
“是谁更过分?”科特拉维打断他反问。他改用双腿缠住对方的,将自己被卸下胳膊又装回去,抚着自己肿起来的一边肩膀,显然不期待超再生能迅速眷顾,与其说是怨怼不如说是埋怨地看向塞尔。
“你太脆弱了,我还不太习惯你变得这么脆弱……”科特拉维的眼睛像冰湖随着闪电划过耀动,塞尔被他盯得踌躇了片刻才说出这句话。
他用眼神古怪地盯着科特拉维的肩膀,就跟以往每一次自己出手伤到对方时一样,脑袋里的过去和现在相互矛盾着。
“当然。”科特拉维回答,“而且很疼。”
他借机靠向对方,以一种介于真诚和试探之间的语气试探。
“是不是我不告诉你很疼,你就会一直这么对待我?那我现在告诉你,很疼,非常疼,亲爱的塞尔,你愿意温柔一点对待我吗?毕竟现在我的大脑可是没有办法阻断多少痛觉的。”
这种示弱的方法显然对塞尔非常奏效,他没有继续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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