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呼吸带着血腥味,与暧昧低语一起,擦过塞尔的唇,却没有吻他。
“你不觉得有些东西真的很碍事吗?”
科特拉维问询的语态跟粗暴的动作正好相反。
“让我来帮你毁了,好吗?”
随着对方的动作,塞尔的理智和本能相互矛盾,开始撕扯他的大脑。
“你知道年少时的感情跟成年后有什么不一样吗?”科特拉维问。
塞尔疼得发不出声音。
之前的纠缠,熟悉、温柔而优雅:“是你自己脱掉,还是我帮你?或者我们一起,来,你的扣子在这,先从这条金缕缎开始,自己解开一颗,不,停下来,接着轮到我,我会帮你解开,下一颗才是你……”
现在:停止思考。挣脱出来。塞尔命令自己。
“年少时,我们只会想自己得到了什么。”
科特拉维的声音温和,动作蛮狠至极,比暴力更暴戾。
“为了得到你的关注,我不在乎自己付出了什么。”
雨声像轰鸣一样,却掩盖不住织物落地的沙沙声。
此前:他想,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吗?然后他的手越过了他的理智,放开一直覆盖、引导的手,任由对方逾矩。
现在:专注战斗。必须反击。塞尔命令自己。
“现在,我不在乎自己得到了什么,我只在乎自己舍弃了什么。”
过去:黑色的缎带与浅色的头发;屋子里溢出的光;从门扉与他之间的缝隙侧身通过;半真半假的谎言;肆无忌惮的轻浮话语……无从追溯,无法抗衡。
“我对你是认真的。”凌虐。
更多的记忆混淆了进来,跟现在的感受一起。
“可你不该逼我跪下来求你。”毫不留情。
砸毁他的思考。
“就为了满足你那可悲的征服欲。”耳畔地轻语。
冲溃他的理智。
“没有什么值得我舍弃尊严来乞求。”
理智斗争抗拒了数十载,身体不受控制,仿佛一个低劣的笑话;
对方优雅轻笑,自己理智溃败;
对方再度贴近,堵住他的嘴唇;
咽下声音,也咽下了吻……熟悉的似极雨水的味道。
“包括你。”科特拉维说。
疯了,塞尔想。
对方疯了,自己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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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科特拉维隐没了一个词,“我之前就想尝试一次了。”
“闭嘴!”塞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难堪难抑的声调。
“实际超乎了我的想象。”科特拉维低声说。
“闭、嘴。”塞尔艰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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