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过分了!”卡露雅尔的治疗魔法立刻跟上。
“阿达,你还好吗?”她担忧地问。她与帝坎贝尔一起把阿达加迦护在中间,如她曾经承诺的那样,竭尽所能地保护着他。
“我没事。”虽然他暂时还没弄清现在的状况,可他明白卡露雅尔对现在的情况来说有多么重要性,“只是小伤,不用为我浪费魔力。”
阿达加迦擦了一把糊住自己大半视线的血,这才看清近处“那些”被他视作为“私斗”并且牵连了小城主的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攻击失败、正在攻击和准备攻击他的同胞们,衣服上都有他厌恶的两种花纹:紫蔷薇和金鸢尾,他因此抓了一把自己脸侧的头发,拨到自己眼前确认般地看了一眼,确定它们依旧还是那种过于不起眼的颜色,因而变得更加困惑。
他打算站起来,可当他竭尽全力想动作的时候,却发现比之前刚赶回西乌斯的时候更困难也更徒劳,几乎只要一个动作,全身上下的血肉就像是在遭受焚烧,而他全身上下关节则像是生了锈,不断发出可怕的声音。
“你给我躺着别动,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帝坎贝尔勉强从较远的战斗中抽出暇余,发出显然并不具有什么威胁性地恐吓。
“阿达,你不用起来,你的身体……”卡露雅尔也试图阻止,可惜对方并不是一个会听谁劝告的家伙,当然没有成功。
阿达加迦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才勉强靠撑着手肘和地面坐起来,接着又撑着自己的膝盖,总算站直了身躯。
卡露雅尔的治疗无疑是有效的,他身体上已经没有任何可见的伤势了,可他灵魂因为反复“越界”行为而遭受过太多累计损伤,是无法治愈的伤害。他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减少后续耗损,以此让自己至少能多行动一会儿。
他用自己的身高优势,越过诺迪兄妹的头顶,看向周遭。
他发现四周恐怕聚集了整个西乌斯的全体齐图和海斯家族的成员,无一例外的都在盯着他所在的方向,只是他们没有一起攻击,而刚才划伤了他额头的家伙,也只是个别脱离家族指挥的蠢蛋。
他们的目标毫无疑问就是自己,而他们的数量却太多了。因此即便是圣阶战法双修的帝坎贝尔,也做不到毫无破绽的保护他。至少在他醒过来的那一刻,对方忙于给自己拥抱到时候,的确是出现了一个短暂的破绽。而以卡露雅尔这样一位舍弃了防御和攻击只专注于治疗的水域法师的立场,即便她拥有足够拳头和力道,所能做的防御依旧都非常有限。
他应该还没有暴露自己是谁,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攻击自己?
以阿达加迦为攻击目标的真正战斗核心却不在诺迪兄妹这里,而是在稍远一些的地方,那边显然引走开两大家族绝大部分战力的围观,只是因为距离更远,更难察觉到与自己有关罢了。
阿达加迦艰难地移动了一些,便于自己看向不远处的人群。他迅速找到家族花纹装饰在最为显眼的胸口位置的两个家族的大族长,以及以他们为中心的众多围观者成员,毫无例外的随时摆出随时可以加入战斗的样子。
这两个即将被魔减症困扰的老家伙叫什么名字来着?阿达加迦头疼的思索着。他肯定见过他们,可是时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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