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尽管是一次严肃的谈话,途中却让帝坎贝尔微笑起来。
“那么艾克凯达亚呢?”他接着问,“或许也是因为同样的理由、因为他太过于强大,怕自己死亡的时候会伤害到周遭的同族们,才会悄然消失?”
卡露雅尔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无论她如何思考,也回答不出,就连哥哥对一幅长笺画像如此执着的原因她都理解不了,反而觉得他是个变态,甚至还告诉他清醒一些。
“哥哥,”她说,“我不反对你把自己的情感局限在一幅画像上,但我不想看到任何糟糕的结果发生在你身上……”
……
任何命运所伊始的旋律,都是轻快的跳跃音符。让后来回忆起来的瞬间都能轻易就微笑出来,仿佛危险而残酷的未来从来不会潜伏在转角,也绝对不会为灵魂留下无法磨灭的缺失。
如同幻觉。
因为开始都是好的。
这就是帝坎贝尔没有“项圈”、拥有完整的、没有被局限于战斗的大脑与情感,天赋魔法却没有在成长期里失控的理由。
这个既过分幼稚又充满幻想的原因,让他的灵魂平安活过了成年期。确切的说是两个。
他一直有两个向往。一个在他身边以温柔又坚强的形式存在;一个以长笺画像的形式停留在数百年前的过去。
现在的卡露雅尔被困在不知道多少年后会发作的魔减症中,而银炽之风也以自己完全无法想象的形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一切都是陌生的,也是束手无策的……
“可恶!”
帝坎贝尔不顾礼仪的咒骂了一句。
那个魔力近乎于无绿眼睛混蛋究竟怎么做到使用中阶魔法的?又如何免吟做到的?不,不对。他此前甚至用了圣阶都做不到的、连吟唱咒语都没听过的古精灵族的多段符文咏唱魔法。肯定是那些“借取”、“征用”、“拟相”等等“独一风系”的免吟魔法的原因。
可恶的“独一风系”!
“可恶的绿眼睛混蛋!”
帝坎贝尔怒不可遏的同时也发自内心的恐慌起来。
阿达加迦并不是容易被激怒的类型,甚至开始都没有对帝坎贝尔说过任何过分的话。反而是帝坎贝尔自己从对方坦言自己过去到底是什么模样的时候开始,他就为不明的原因怒火中烧,只能以口不择言的话语来回应对方。
现在他即便想收回前言也没有任何用处,因为是他先触碰了对方的底线,还不断地激怒对方,在他明知道对方并不是什么善良、温和又易于拿捏的存在的同时,依旧如此选择。因为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帝坎贝尔的确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存在,无论什么时候都没遇到过,因而悔恨了足有十几秒,才想起来冲远处的妹妹大吼。
“卡露!”
“怎么了,哥哥?”正在给其他灵治疗的卡露雅尔茫然地回过头。
“那个不负责任的绿眼睛骗子混蛋跑了!”
“……哎!?”
“你接手断后,我去把他抓回来!”
帝坎贝尔边说便目测了对方消失的方向,也开出一个短距离传送阵,直接踏入光芒中……
“哥哥,等等!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的跑掉,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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