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
“我真钦佩乌卢克在情感方面的想象力。”缇斯说,“科特拉维明显是在专注考虑关于阿达加迦的那件事。”
“噢,那件事啊……”方才还充满调笑意味的乌卢克立刻颓然了不少,他不自觉揉了揉自己此前损失过的膝盖和双肩,“回想起来我只能庆幸当时碰巧有出色的特席水域法师随行,否则我就不能完整的站在这里了。那的确是一个有必要认真考虑的提议。”
在巴尔德君主提出要求后,他们很显然没有立刻接纳,而是尝试与之战斗。结果是遗憾的,乌卢克瞬间损失了四肢都还是算作是轻伤,那些中、低阶瞬间失去了心脏和头颅的惨状,让即便是一贯好战也善战的他回想起来也不禁发抖。
实力差距悬殊的敌人是任何生物本能上最为恐惧的事。
事实证明他们完全不是王阶的对手后,唯一能跟巴尔德君主纠缠一段时间的只有风阶的科特拉维而已,可即便是后者依旧找不到杀死对方的机会,毕竟剩下的那些魔鬼会不惜一切保护他们的“父亲”,而只要有“增殖型”在场,无论是从它后背开启的门扉向传送阵一样连通到魔鬼巢穴,还是它自身就能分裂出新的魔鬼的事实,都让科特拉维无从下手。
“没想到你会这么在乎阿达加迦?不,应该是阿克凯德——这个名字真难念。”乌卢克说,“我还以为你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对方的条件,没想到你居然会要求对方给你一些考虑的时间。”
“阿克凯德。”缇斯用精灵语的方式念了一遍。
“奇怪?顺耳多了。”乌卢克说。
“也顺口多了。”缇斯说。
“这个名字当初肯定是用精灵语直接命名的吧?”乌卢克问。
“大概是。”缇斯回答。
“你说呢?”乌卢克看向科特拉维。
科特拉维没有加入他们的讨论,从途中开始就沉默地站在那里。对于一贯善于言辞的他来说着实有些奇怪,让乌卢克和缇斯不自觉一同疑惑地望向他。
“是因为我们提及了阿克凯德?”乌卢克问,“没想到你对他的情感这么深?”
“我还以为你只是因为无聊才会想收个好欺负的学生解闷。”缇斯说。
“其他我不清楚,”科特拉维说,“但他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欺负。”
“所以你的确很关心他。”缇斯说出结论。
“你怎么看诺拉?”科特拉维反问。
“一个麻烦。”缇斯回答,“当初用来博得塞尔欢心的最适合的手段。”
“真是残酷的话语。”科特拉维说。
“你毫无母性。”乌卢克说。
“我们本来就不是通过自然繁衍诞生的生物,没有必要遵循那些可笑的、被强加在身上的‘人性’。”缇斯无甚所谓地耸了耸肩,“人类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就是:‘当我需要的时候,自然就会产生身为母亲的天性,否则就是在扼杀我自身的天性,是泯灭人权的行径’。”
“你跟人类学到了许多非常奇怪的词句。”乌卢克说。
“既然缇斯都无法明白我对阿达加迦的情感,乌卢克肯定更没有办法明白了。”科特拉维说出结论。
“描述一下。”缇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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